鬼啊!真的有鬼啊!”
“你还用这种蠢的要死的理由搪塞我?”潘蜜儿柳眉一立,“我真的受不了了,真不该拉你这种废物一起来的,丢人现眼的东西,臭老鼠,你只配待在下水沟里!”
凌清也不哭了,清丽的脸上难得没遮掩嫌弃:“其他人就算了,怎么沙知你也信这种迷信。”
一开始林西那些怎么诅咒他人的谣言,可都是沙知编的啊,这人难不成入戏太深了?
潘蜜儿也觉得被落了面子,也不想着出气了,只想离沙知这个蠢货远一点,拉着略有不情愿的凌清一摇一摆地走了。
望着潘蜜儿花枝招展的背影,沙知脸一阵红,牙都快咬碎了,想起凌清鄙夷的目光,潘蜜儿恶毒的咒骂,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被刺痛,手紧紧握拳。
场上只留下一只沙知,林西嘴角不着痕迹的扬了扬,她问:“你还有事吗?”
沉浸在潘蜜儿对自己摇尾乞怜的想象中的沙知,一听到林西的话,瞬间吓一哆嗦,什么话都没敢说,一溜烟跑了。
“就...又结束了?”柳筱晴茫然道,“怎么一个个都跟有病一样。”
林西垂下眼帘,遮住眼里的暗光:“他们不是一直这样有病吗。”
柳筱晴抓抓脑袋:“也是。”
...
深夜,阴暗的巷子深处,一所简陋的宾馆还亮着红灯。
沙知和一名穿着性感清凉的女人,随意开了一间房,便迫不及待地进入正题。
这是他最喜欢的项目,又丑又没本事的他,只有在这里能找回男人的自尊,这些女人,只要他花点钱,就能得到,还会不住地夸赞他的能力,哪像潘蜜儿那个贱人!
根本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把他的真心往地上摔,他早晚要让潘蜜儿付出代价!
沙知眼中布满癫狂的血丝,动作越来越快。
潘蜜儿不就是有几分美色,凭什么这么对待他?说到底她长得还不如林西...
想到林西摘下眼镜后的模样,沙知心里更加燥热。
他早就发现林西是个美人,以前有潘蜜儿看着,他不敢做什么,早知道潘蜜儿是这种贱女人,她就该早点把林西办了,反正那时候的林西也不敢说什么。
这时,沙知的脑内浮现出那天在厕所中,惊鸿一瞥的林西的白皙锁骨,沙知更加来劲了。
他越来越勇,就在快到时,身下的女人轻哼一声,沙知下意识看去,女人的脸失去了所有五官,平整光洁,说不出的诡异。
“鬼啊!!!!”
沙知吓得大叫,手脚并用地离开床,再一睁眼,女人已经恢复原样,她娇笑道:“小弟弟,怎么了?”
“你...”沙知睁着眼睛,一副蠢笨的模样。
他是被林西搞得有后遗症了吗...
女人暗地里撇撇嘴,面上耐着心道:“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弟弟,我们继续吧。”
沙知被女人又摸出感觉,但在有一次到达时,他再次看到另一种不一样的鬼脸,他吓得腰一软,再次萎靡下去。
女人的耐心也被沙知这样耗尽,她不耐烦道:“小弟弟,你行不行啊,不会小小年纪就...”
被戳痛自尊心,沙知气得胡乱挥动四周的家具,大叫道:“滚,给我滚!”
女人穿好衣服:“行啊,给钱。”
“你他奶奶的!”沙知掏出钱,“滚!”
这次,女人二话不说地走了。
沙知一人颓丧地坐在床头,痛苦地抱着头。他再一次靠自己尝试,却发现这次连立都立不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