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最近休息的太少了,等解决她们,她就将所有精力放在制作解药上。
林西控制好情绪,最后冷冷地瞥了一眼牛婵,克制住想要直接了解对方的心绪,撑着伞,招呼牛皮糖回家。
...
几日后,深夜,一所五星酒店。
凌清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一穿上,对床上的男人说:“不能再让林西这样了。”
听见林西的名字,一直懒洋洋的乔骆坐起身,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看向凌清:“让林西哪样?”
凌清咬着唇,故作柔弱:“林西回学校的这几个月,伍驰石、沙知、潘蜜儿,牛婵都莫名其妙出事,不能来学校,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说说看。”
见乔骆感兴趣,凌清爬上床,仰躺在男生半·裸的怀中:“听说牛婵突然昏倒在街上,到现在昏迷不醒,身上还有了我的手机,不止是她,潘蜜儿和沙知也说林西不但养鬼,自己也有恐怖的能力。”
“我觉得林西是在报复我们,她可能真的有特别的能力,要不然怎么会跳楼都没死成!”
想到运动会时,在树林里看到团盛开的花朵,乔骆眼里闪过一丝阴狠,他摩挲凌清的脸蛋:“连你也觉得林西有能力报复我们?”
凌清瘪瘪嘴:“谎话说多了就会成真,说不定林西真的得到什么奇怪的能力了呢?你是乔家少爷,不担心这些,那我呢,我可是你的人呀。”
她越说越委屈,眼含热泪,一副无辜又可怜的模样:“有人说你在追求林西,不会是真的吧?你说毕业前不想恋爱,我都依你了,但你怎么也不能又喜欢林西啊,她可是我们的敌人。”
乔骆镜片寒光一闪,他不屑一笑,摩挲凌清脸颊的手猛地用力,捏住凌清下巴:“我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凌清心里一慌,乔骆这是什么意思,过河拆桥?
还是说...乔骆都知道了?
不论哪一种情况,都对她没好处。,
乔骆眼里没有任何怜惜的情绪,平时挂在脸上温和的笑容都消失不见,阴沉的脸色,让凌清心中更加不安,她立即哭唧唧地轻声喊痛:“乔骆,你弄疼人家了。”
为什么感觉乔骆和平时不一样了?还是说,这才是乔骆真正的模样?
凌清惴惴不安地想道。
“呵。”乔骆松开手,仿佛看透凌清心中所想,不屑一笑,“这就怕了?你背后偷偷勾引方曜时怎么不怕呢?”
糟了,乔骆果真知道了。
凌清连忙解释:“不是的,那是误会!”
“哦,既然方曜是误会,那伍驰石呢?还有曾经各种各样‘闺蜜’的男友,你现在都有联络吧。”
乔骆每说一个人,凌清的心就沉一分,她慌慌张张的不知从何解释,更不明白,为什么乔骆会知道这些事。
她很喜欢抢夺别人东西的快感,男人只是其一。
她家境贫穷,从小都看着周围的朋友穿最好的,用最好的,而她只能用破破烂烂的二手货,一直以来的经历,都让凌清深刻的意识到,别人的就是最好的,事实也正是如此。
每当她那些相貌不如自己,成绩不如自己,就连身材也不如自己的朋友,却总能勾到好的男人,凌清都会感到深深的嫉妒。
为什么,这些男人能在看到她凌清后,还能喜欢她身边那些普普通通的“闺蜜”?
于是,凌清试着放下矜持,向那些男人抛出橄榄枝,意外地发现他们都接。
此后,不论是抢夺成功的优越感,还是私底下幽会背德的快感,甚至是那些男人愿意为她花钱,让她也吃最好的,用最好的,成为“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