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抽抽。
早知如此,不如之前早早地将它们都收入囊中。
自己绝对不会辜负了这些宝贝的价值的。
这时候后悔也没用了,虞歌只是理直气壮的一瞪眼。 “自然只是问询了,问你这□□为何建在漠河城下,这地宫中的壁画,巨蛇是你的拟像吧?”
黑袍人许是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干脆道:“是也不是,我就是神话中的巨蛇,但只是一部分。这巨蛇是我和小九的经历和形象融汇而生。
而为什么要建这座地宫,是因为莲儿想要看看那传说中的山那边的天地。
她看够了潮起潮落,只想去看不见大海的地方。我就选了这,在这她能体会大漠落日的风光,远眺塞外雪山的壮景,时不时还有西域的人经过,足矣满足她的心愿。”
“所以你就创立□□,用他们阻断了漠河城的水源用以供给自身?” 顾植年忍不住质问他, “漠河城的百姓何辜?”
“百姓?不过是些市井小民罢了! 一旦遇上了什么事,只会寻人出去定锅的无耻之辈!”
顾植年气急正要理论,又听到他说,“ 更何况,我只是派人引了些支流,他们不配和我的莲儿共用同一泵水源。”
不是他?
虞歌看出顾植年有些气愤,将他扶到一块体积较大的石块上坐好。虞歌将手上的药瓶递了过去,示意他先吃一颗,暂缓伤势。
“ 尊驾好大的口气,只是五年前漠河城就逐渐面临水源衰竭的问题了,城中到处寻找水源,若是能有,怎么会轮到你这成日里宅在山洞不见天日的家伙?”
虞歌只是信口一激,谁承想对方?出于什么考虑,居然真的据实以告。
“呵,自然是因为我们早早做了准备。
水源枯竭?他们的水永远也不会再有了。
有人不想让他们喝上水,只有离开这座城,才能得到水。”
“有人?”
离开这座城?
难道是有人意欲毁掉漠河城而故意截断了水源?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如今听到他人谈起,顾植年还是忍不住握拳愤愤。
“就是那个靖安侯啊,听说年轻时也算是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如今听闻所作所为反倒是觉得虚伪至极。”
不能忍了!
顾植年抬头反驳:“父亲没有那么做!他一心为民,这是诬陷!”
黑袍人不理只是问:“要不要听一听我的故事?”
虞歌也找了个干净点的角落,“洗耳恭听”
其实故事也很简单,少年自幼为同乡所不喜。无父无母在深山中的蛇窝长大,还是天生白发,怎么看都是异类。
加上自小与蛇群长大,不知不觉习得了蛇语,群蛇也与他亲近,更是显得他诡异阴柔。
村民也视他为不祥之人。
其实不过是他们自己的恐惧罢了。
只同村的阿莲不害怕他。少女仿若是耀眼的小太阳,照亮了男孩黑暗的童年。
可惜好景不长,随着男孩女孩的长大,少年的白发及腰,少女抽条了身形,村里开始对他俩指指点点,仿佛是成了什么不知羞耻的事一样。
少女的家人将女孩带了回去,为她选了门远村的亲事,成亲之前困在家中,不许出去。
少年的生活也变得更加艰难了。但他不在乎,他只是舍不得少女的出嫁。
少女没嫁成。
一场洪水毁了一切。
家园,田产。所有的一切都在洪水的冲刷下化为了乌有。
少年也被视作祸事的起源,几个年轻的听从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