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qiang是爷爷托人从美国买回来的。自从知道我去了黄埔军校,他便美其名曰支持革命,给校长捐一批M 1911给少量高级军官使用,我“有幸”被捎带上拥有了自己的配qiang。
离战场越来越近,我都几乎可以听到阵地上传来的qiang响声。我们被送往了党军第一师师部医院,据说那里的战场最惨烈,最需要人手。
党军第一师师部战地医院,人来人往,异常喧闹。
我满脸疲惫,满手xue,机械般地缝合着伤口,白大褂上印出深浅不一的暗色痕迹。
我算是真正直面了战场,到达的第一天,我就锯了2条腿,送走了10条生命,连一师四团的团长都身中数枪,到医院没多久就断了气。我送来的药品还没过两天,就消耗殆尽。
在进行了16个小时不间断的治疗手术后,前线的战事终于稍微缓和了一些。下值后,我累得洗漱得力气都没有,躺在床上便昏睡了过去。刚开始的时候,一向睡眠很好的我,都无法入眠,闭上眼就隐约能听到伤兵的哀嚎。没过两天,我便被迫适应良好,因为我知道我必须好好休息,医生的手下容不得一点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