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门口的时候大家已经都在了，宋煜招了招手笑着对跑过来的林攸道，“慢点儿也没事儿，你再不来我就要让钟莹去你宿舍找你了。”
一行大概五六个人就向公交车站进发了，过了早高峰的公交车站人也不太多，只有几个打扮青春洋溢的女孩子兴奋地交头接耳，应该是周末一起出去玩的好朋友。
几个初中同学好几年没联系了，有几个林攸都没想起来全名叫什么，林攸心想为了避免尴尬一会儿还是少说话多吃菜。
林攸看着旁边那几个叽叽喳喳扎堆地小鸟儿似的的女孩子有点儿羡慕，要是今天没有事儿，她一定把陆佳欣从被窝里薅起来出去玩。
宋煜他们选的是一家杭帮菜，林攸一边慢条斯理地吃饭，一边兴致盎然地听他们侃大山聊八卦。
什么哪个班的班主任管得最严啊，哪个班的小混混军训的时候和教官打架啊诸如此类，林攸听得不亦乐乎。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各自心中理想的大学，高一刚开学的学生正是自信满满非清华北大复旦交大不考虑的时候。
几人想起来宋煜初中时就经常去参加奥数竞赛了，纷纷问道，“高中参加竞赛拿奖的话是不是可以保送啊。”
宋煜说道，“我那点水平别提了，初中参加比赛的时候全省排名前几的陈放，全能型人才，不止参加了中国数学奥数联赛，初中的时候就参加了蓝桥杯入围了国赛，可惜不知道什么原因国赛好像缺席了。”
有听说过陈放背景的同学摆了摆手说道，“煜哥你就别谦虚了，陈放人家爸妈是大学教授，成长环境不一样，要是我爸是数学系教授我高低也整个比赛一等奖回来。”
一个林攸同班的同学摇了摇头反驳道，“非也非也，你懂什么是天赋，据人家初中同学说，人爸妈平时根本都不在国内，从小跟着奶奶长大的，初中的家长会平时都是他叔叔来参加。”
末了还长叹一声，“都是留守儿童，差距怎么就那么大。”
其他没听说过的同学惊叹道，“哇靠，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林攸。”
那个爆料的男同学转过头来看林攸。
林攸听到这儿脸上一脸懵回道，”是么，不太清楚。“
“也是，你整天坐在第一排就没怎么见你和咱班同学说过话。”
林攸听见暗暗点了点头，对自己在班里的人设表示肯定。
宋煜笑道，“谁都跟你似的那么八卦，天天来我们班级乱窜。”
林攸终于停了筷子，倒了杯水慢慢的喝，信息量爆炸，再吃下去她怕她消化不良。
下午趁着课间林攸拿起杯子走到了后排楚楚的座位上拉着她去走廊尽头的饮水机接水。
“胳膊快被你拽断了。”
楚楚一边揉着胳膊，一边抱怨道。
林攸只好停下来拉着楚楚的胳膊神神秘秘道，“我跟你打听点儿事。”
“什么事儿不能在座位上问啊，做贼似的。”
林攸一边走一边说道，“嗯，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她是别的班的，她托我问一些陈放的事儿。”
“你朋友？哪个朋友？”楚楚狐疑道。
“初中同学，说出来你又不认识。”
“陈放有什么好打听的，咱们学校随便找个女生问问都知道。”
“要是这么容易的话，我还来找你吗，别人知道的哪能跟你比。”
楚楚得意道，“这倒是。”
楚楚凑近林攸神神秘秘道，“有一个小道消息，陈放爸妈不是不在国内么，据说是生下他就出国了，传言说他爸妈原本想打掉他的，他奶奶不同意。不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