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到了秀水,还要承您关照。”双方和和气气地道别,丘敦雨也不多留,当日就回了郑郡王府。
一切安排妥当后,陈舒青终于松了一口气。第二日秋光融融,她也有了闲情逸致,在帝京城里四处逛逛,给家中诸人都买了礼物。
晚上,献俘仪式之后就喜获假期的章埅和尺浣等人也回府了。陆姨特别准备了一场小宴,算是替他们送行。
仆兰瀚有几分伤感,摸着酒杯叹息道:“等回了北卢就没有这样的好酒了。”实则酒是有的,只是谢森军纪严明,军中禁止欢饮。
陈泽成对这位功勋卓著的将军甚有好感,热情邀请道:“将军路过秀水的时候,陈某一定请您畅饮。”
仆兰瀚更伤心了,道:“我们本应该在献俘仪式之后就离京的,如今耽误了不少时间,恐怕不能和你们同行了。”为了赶在限定的期限之前回到北卢,他们要走另一条距离更短却更崎岖的山路。
想到一路风餐露宿,仆兰瀚免不了借酒浇愁。喝了几杯后,他忽地站起来,走到陈泽成面前,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一把捞起陈泽成的双手,道:“陈先生,我们将军就公子这么一个儿子,您一定好好教导他。55555555555555”
七尺高的汉子发出呜咽的声音,甚是唬人。
章埅有些不好意思地替他解释:“仆兰将军量浅,量浅。”
陈舒青和陈泽成对视一眼,心中都道,恐怕正是因为他酒量这么差,谢将军才严禁他饮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