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是瞎子吗!”马莲激动地啪一下打在说话那人头上,“林鸢没擦口红!这上面的印儿不是她的,是我的!”
马莲说完嘟起嘴巴,大红色的双唇聚拢一团,有几个姑娘还认出了色号,和杯子上的颜色分毫不差,在看林鸢,唇瓣毫无血色,确实没擦任何东西。
帝姬霍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陆玄面前,紧紧盯着那杯上的印记。
“这小鲛人,”林鸢道,“只为我一人倒过酒,我不喜欢这个味道,闻过之后就放在身侧,帝姬端的那杯,其实是马莲的才对。”
帝姬施施然转身回去重新坐定:“这也只能证明下毒的不是他而已,况且酒都是从一个坛子里分出来的,酒侍也是随机倒酒,本宫如何提前知晓哪杯酒里有毒?”
“对啊,马莲也喝了,照你的逻辑那所有人的酒里都该有毒咯?”有个鲛人夸张地看了看左右两边,“可是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中毒吗?”
林鸢点头:“你确实在所有人的酒里都加了东西,不过不是毒,”她摩挲着下巴,“应该是你鲛族独有的某种特产,不算稀有,但也没有广为流传。拿去查一下应该就能知道是什么。”
她一早就闻出这酒是加过“料”的,喝了对身体没什么坏处,但她对酒要求很高,味道不好不喝,味道杂乱不喝,不喜欢更不会喝,这酒初闻如巨浪拍打岩石般浓厚,再细闻一番却隐隐有股腻人甜味,两种味道杂糅在一起,所以她没喝。
帝姬藏在袖中的手悄然握紧,面上依然保持骄矜:“只是一滴喝了能强身健体的金鲤鱼油罢了。”
一副不怕你查模样。
林鸢笑笑:“哦,这样啊。”
她轻轻拍了拍池生的背,然后走下贵妃榻,林鸢这突然离开,池生心里没由来的一空,他撑起身子,见林鸢随意走到一张桌前端起杯酒朝帝姬走去:“有件事忘了说,自从开窍后,我还无师自通了一样技能。”
众人:……你这窍开得未免有点大。
帝姬垂下眼,杯里的酒微丝未动,她有些不安地挪了挪身子。
下一秒,两人四目相对,林鸢一字一句地说:“你说巧不巧,我会读唇语。”
一个细微的声音蓦地响起,那是指甲断裂的声音,帝姬抓紧袖口,先一步移开视线:“那又如何。”
“不如何,只想敬你这杯酒。”林鸢眸光闪闪,手中的酒离帝姬更近了。
“莫名其妙。”帝姬神情很稳,但眼神却泄露一丝慌乱。
“你干什么!无缘无故敬哪门子酒?!”一旁的鲛人出声制止。
林鸢磕巴都没打一下,顺势递给一旁的陆玄:“没问题,她不喝你替她喝。”
陆玄一头雾水的接过,还没等他弄明白,帝姬就冲上来一把打掉他手中的酒,满头珠钗乱晃:“他也不能喝!”
众人疑惑地看着帝姬这番操作,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暴躁。
“林鸢!我叫你爸爸了,你快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马莲急地跺脚。
林鸢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故意慢吞吞:“这单独的金鲤鱼油么……确实没问题,但只要再加上鲛族的密咒,催化之下就会变成……致命的毒药。”
帝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身子微倾靠近帝姬,眼睛弯弯:“我猜的对吗?”
马莲激动地捂住嘴发出类似鸡叫的声音:“你看见她念咒然后读了她的唇语!”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帝姬突然变得奇怪,原来是怕林鸢有样学样,往那杯酒上施咒,所以才不敢喝。
真相此刻终于大白。
“帝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