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处,回来便找她要给谢礼。药铺的大夫察觉到了这个小不点,就让她做了学徒。
她在药铺待了一年,攒够了盘缠,就直接离开了巴拉克,摸爬滚打找到了天斗城。无论如何,在天斗城的机会总是要多一些的,如果为了防止唐三而一直待在索托城不敢离开的话,那她吃的这些苦就是白费了。
想法是好的,但是白沉香形象不好,就被拦在城外不让进去。
她也不生气,自己熟练的觉醒了武魂,说要去武魂殿登记,守卫这才让她进去。
后来遇到宁荣荣纯属偶然,原本对这群人都无比熟悉的白沉香极其敏锐的察觉到了宁荣荣身上的不对劲。七手八脚缠上去,二十句话就把七岁的宁荣荣套了个底儿掉。
当时她就意识到,宁荣荣,不,宁双,就是她脱离这个世界的重要人物,故而才会从小培养与她们的感情。
后来自然是被姐妹俩带回了七宝琉璃宗,宁风致顺着她的武魂线索往上查,几乎是轻而易举的就查到了昆仑山的白家,在问过白沉香的意思后,便接下了帮忙隐藏白沉香踪迹的请求。
原来是说她死了啊。
难怪这些年来白家都没有察觉大斗魂场的股东白家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白沉香神色淡然,道:“这是我朋友,宁双,是七宝琉璃宗的大小姐。”
白鹤不知道白沉香心里在想什么,他只知道他失去的珍宝终于回来了,自然也不排斥明显和他孙女关系很好的宁采采了,道:“那老夫一定代替你好好招待宁大小姐,请进请进。”
宁采采呆愣过后,只好尴尬的打招呼:“啊,白宗主客气了,谢谢您。”
白鹤认定白沉香这些年来吃了苦,一叠声的让人下去准备好吃好喝,正要让人拿合适的衣服过来给她换上,可定睛一看,这声音就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无他,白沉香身上这打扮,只怕是比他这个宗主的衣服还要贵重。
白鹤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香香,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
白沉香坐在白鹤旁边的椅子上,椅子太高,她的腿从膝弯往下垂在椅子边,脚尖都碰不到地面。
她也不在意,双手撑在大腿旁边的椅子上,来回荡着双腿,道:“挺好的。我赚了钱,可以给你一些。”
这话一出,白鹤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他又是尴尬又是感动,还夹杂着一丝丝的埋怨,道:“你这孩子说什么呢,爷爷怎么会要你的钱,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在外面,能活着回来就很不容易了。”
白沉香仍然低着头,嗤笑一声,道:“爷爷,逞强做什么呢?比起我,白家居然还能撑下去才更是叫人惊讶的。毕竟白家既没有子弟去工作赚钱,也不去参加大斗魂场的比赛,更不接受武魂殿的月奉。这么大一个宗门,虽算不上繁盛但好歹也有一百来号人,吃穿喝用的一天天开销都不是小数目,我真好奇爷爷你是怎么撑下来的——”
她突然偏过头看向白鹤,尖锐的问:“——是泰家又给你送钱来了吗?”
且不说这堂子里还有宁采采这个外人在,即使这旁边只有白家的自己人,被久别重逢的亲孙女这样嘲讽,白鹤堂堂一个宗主的颜面也是绝对挂不住的。
白鹤的脸色本是红润有光泽的,这会儿直接是红里透青,呵斥道:“香香休要胡言乱语!武魂殿杀了我们家半数精锐,连你父亲与哥哥都是死在他们手下,你还敢要他们的钱!?”
白沉香并没有被吓到,她坦然的问:“为什么不敢要?他们敢给,我就敢要,还有什么比活下去更重要?爷爷,你会一次次的接受泰家的资助,就说明你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清高,你不能餐风饮露,你也要吃五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