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所有事情都让谢瑜自己处理。
谢瑜跟谢母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初时她并未有什么反对,反而还有些欢喜。
“我早就不想在这糟心的地方住着了,整日里没一个让我舒心的,现下搬出去了也好,我住在咱们自己家里,看谁还敢给我脸色……”
谢瑜哭笑不得的听着自己母亲这不讲理的发言,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有些气她总是这么固执,又有些可怜她晚年丧夫,吃了那么多苦。
只是没成想,谢母说着说着,竟哽咽着哭了起来,谢瑜一时手忙脚乱的哄着她,有些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只听谢母哭着道:“你说吧,是不是因为他们魏家的孩子摔了,所以魏纾那婆娘要赶我走!”
“母亲这是想到哪里去了,阿纾从有没有说过要让你走这种话,是儿子心疼您,觉得您在这里住着不舒心,所以才专门置办了个宅子,想着让您出去住。”
谢瑜的解释在谢母看来是苍白无力的,她完全听不进去,只一心认为是魏纾要赶她走,心中的结缠绕的越发大了起来。
谢瑜头大如斗的看着谢母胡搅蛮缠,任他怎么说都没有用,他也觉得累,便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让她哭,哭累了便好了。
谢母还是心疼儿子,也看出来谢瑜面色疲惫,便草草止了哭泣,她拉着谢瑜的手,细细问道:“儿啊,你可有被人责怪?可有人给你脸色?”
谢瑜看谢母这不知又想到哪里去了,便苦笑着解释道:“母亲,娘子待我很好,魏家众人也从不曾苛待我什么,哪里有人敢给我脸色看。”
谢母面上信了,心中却还是多疑的,又不好再说儿子什么,便只能骂骂她那已经病逝的死鬼夫君。
“你爹爹真是瞎了眼,给你找的这是门什么亲……我苦命的儿啊……”
谢瑜无奈的听着她絮絮叨叨,心中痛苦不已,却更加坚定了让她搬出去住得决心。
魏纾虽然嘴上说着不管不问,但谢母搬走那天,还是给她添置了好多东西,谢瑜忙了一天,才将母亲安顿好,又陪着她吃了顿饭,才依依不舍的告别回了魏府。
他回来得晚,魏纾已经洗漱好坐在床上等了他好一会儿,看他回来,也放下心来。
谢瑜操持了这几天,也累坏了,魏纾本想等他洗漱完了,就好好睡一觉解解乏,没想到他一个饿虎扑食,将魏纾压在了身下。
两人这段时间各种事情不消停,已经很久没在一起了,谢瑜抱着魏纾亲个不停,一边亲一边絮絮道:“都是没有孩子闹的……咱们赶快加把劲儿……”
“母亲这几天念得我头疼,赶快生个孩子给她带着,咱们俩都好过……”
魏纾本来还很沉浸在亲吻中,听着谢瑜的碎碎念,不禁笑出声来。
“我不管我不管……以前是我不好,现在我一定努力,你妹妹都生了对双胞胎呢,没道理我们不行……”
“你以为生孩子是吃饭喝水么,想吃什么随便做,说有就有啊……”
“还双胞胎……”
魏纾笑的有些停不下来,谢瑜情意正浓,看她如此不解风情的样子,便有些不满的伸手在她腰上轻轻拧了一把。
魏纾腰上怕痒,便有些受不住的在床上扑腾开来,谢瑜趁势将她亲的再笑不出声,两个人一晚上红烛帐暖,春风一度,可谓是好不快活。
谢母搬走后,魏纾省心了不少,她再也不用每日一早去站规矩了,平素也只用按时前去探望就好。
谢母本就对她多有成见,自搬走后,更是连装都不愿意装了,直言让她没事少来,谢瑜深知他无法扭转谢母的想法,便只能安抚魏纾。
对此,魏纾并不往心里去,谢母不喜欢她,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