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花最近被禁足了,其他猫咪负责看着不许它再进这栋住着老大的房子,完成任务的猫咪每天可以多得两只小鱼干。
除了不省心的手下,苏止现在盯着江绚房门的怨念又多了一条。
第二次了,他进那屋子第二次了,可他仍然没能看清里面到底什么样子。
江绚最近不是没察觉某人情绪不大高,不过她没有多想,谁还没个心烦意乱的时候呢,他不说她也不问。
直到这天,江绚坐到了苏止的尾巴。
这件事本身就充满了奇幻色彩。虽然江绚坐下前没有特意仔细去看位置上还有没有别的东西,但是坐在旁边的另一个人明知她要坐,他该有眼力见才对。
所以当江绚坐下明显感觉压到了什么,旁边还有一道抽气声,她若有所思地望着苏止,不紧不慢地把他的尾巴抽出来。
江绚至今记忆深刻自己第一次碰他尾巴时他那副炸毛的样子,对比下来,这会儿他反应可完全没有那时激烈。
本就是趁她不注意故意将自己尾巴放在那里的苏止当然反应不大,对上她审视的眼神,原本还打算理直气壮要她道歉的苏止心里咯噔一下,话暂时没说,转头一脸委屈地轻抚自己“受伤”的尾巴。
江绚是觉得不对劲,但不知道真是意外还是他打的什么算盘,看他不说话,她更是摸不准,干脆就率先道歉:“抱歉,下次小心点,吃饭吧。”
苏止没有就尾巴这事不依不饶,他本来就是想借什么起个话头,不是利用尾巴也会是其他。
因此他表现得非常“善解人意”,“没事,是我的问题,不怪你。”
江绚眉心一跳,看了他一眼,脸上看不出她想了些什么。
苏止就讨厌她这种看不透心思的,再一想她毕竟多吃了几年的饭,他看不透也说得过去。
心理平衡下来,他直说主题:“你现在怎么总是闷在屋子里不出来?除了吃饭的时候我都看不到你,连话都没几句,我觉得这样不好。”
江绚不以为然:“你不是在这?客厅太小了,没有我的位置。”
“怎么会没有?你现在不就在坐着了。”
江绚没接话,苏止语气一变:“我看你就是在故意避着我,难不成你怕我?”
江绚眉梢一抬,“……我为什么要怕你?”
“那谁知道。”他脸一撇,“反正你不敢出来就是怕我。”
江绚:“……”
——
少年那胡搅蛮缠的说法江绚并不打算在意,不过有一点他没说错,之前不觉得,现在在卧室待久了确实不是很舒服,最主要的原因是那道封起来的窗户让屋子总是显得压抑,与光线明亮的客厅不同,那种环境待久了心情难免受到影响。
已经这么长时间也没等到和原身相关的人事物出现,江绚不得不猜测为原主真的再没有别的亲人了,她琢磨再过阵子可以再订一套大点的沙发,卧室的纱窗也换掉,或者直接换处更大的房子。
相比起来这套房子除了小一点旧一点其他地方其实都符合她的居住要求,换房除了条件不稳定、手续方面可能也面临麻烦,考虑过后她觉得还是第一套方案更合适。
想完江绚从书桌前站起身,她现在觉得自己给外面的太行方便完全没必要,到最后还成她怕了他。
她将卧室的门完全打开让冷气顺畅流通,客厅里今天却格外安静,沙发上也没了人。
距离上次他让她少待在房间里不过两天,这两天还和之前一样,看着突然关起来了的小卧室门,江绚不禁怀疑这是他自觉在外面太久不好内心不安给她腾地方了?
见他拿走了客厅里的电扇江绚就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