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可能性。” 程乾越收敛了笑意，垂眸看向记录的证词，问道；“还有吗？” 宋艺林觉得提示可能还不够，而且，自身的逻辑也没圆上。 “程警官，我觉得你的那种可能性提醒了我。前面你们不是说张老板是在酒店二楼仓库被发现的，这种情况一般是谋杀吧，那肯定至少有一直积压的矛盾，而不是情绪上头的冲动杀人吧。” 程乾越看不出来信没信，又点了点头，还是那句话。 “还有吗？” 宋艺林：“呃。” 行，没了。 再说显得太故意了。 宋艺林耸了下肩：“祝警方早日破案。” 程乾越咄咄逼人的时候显得很冷酷，现在不问了，气质变得相对柔和。 “祝你早日出去。” 宋艺林梗了一下：“我今天还不能走？” 装哑巴的林志远终于出声了，一巴掌拍在程乾越的后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吓唬人干嘛！”说完林志远叹了口气，对宋艺林道，“应该快了，下午要是没有任何问题要来问你的话，你确定你知道的都交代清楚了吗？” 宋艺林想了一下：“都交代清楚了。” 林志远点点头，拿回了一点前辈的架势，又再一次拍到程乾越的后背上。 “走了！” 宋艺林笑了一下，程乾越忽然看过来，她赶紧低下头，但是没办法，越想越觉得嘴角控制不住。 程乾越眼里有些无奈，但也是一言不发的走了。 临走前，林志远关上门，宋艺林还回过头来冲他挥了挥手。 他们确实关系不错，是一种既不亲密，但也没那么生疏的关系。大概是，双方都从心里相信对方？ 他觉得很奇怪，又不是恋人，也没有亲缘，这种信任究竟是怎么做到双方都有的。 大门关上，宋艺林泄气的驼了下背。 好烦。 穿越之后，她对于上一辈口中的千禧年有了更多的了解，也知道在某样东西还没普及的时候，这个时代的危险挺多。 然而，她这应该是最惊险的一次。 嫌疑人哎！ 就算是嫌疑很小的嫌疑人也是嫌疑人了。 宋艺林等待着，她知道自己不会有事。 果然，等到林志远来开门，外面的天都还没黑。 “走吧走吧，我送你回去。” 宋艺林呼出一口浊气，伸出手：“哥，你扶我一下。” 林志远几步走过来，把宋艺林扶起来，这才看见宋艺林腿有些软。 “我还以为你不怕，程乾越可是出了名的会问……你之前说话的时候，还挺沉着。” 宋艺林心里又咯噔一下，她心虚归心虚，但她以为是因为自己知道点小秘密心虚的啊，原来是正常的吗？亏她还一直演。 那要是他们觉得自己都不害怕，又认为可疑了怎么办。 算了，想不了那么多了。 宋艺林走出警察局，张本兴竟然在外面等着。 “来小宋，柚子叶，还没长熟，只有几片。” 宋艺林有些哑了，柚子叶去秽，但是，这是个警察哎。 “张叔，你还信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