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抬臀部以减轻压力,但郁汝癸卡在她两腿间站着,这姿势实在羞耻。
郁汝癸俯身冷冷看着她,冯春生发现他嘴角缓缓沁出鲜艳的血渍,比起现在的处境,她更在乎自己技不如人的武艺。原本碎了一地的玻璃心稍稍愈合,不由得笑起来,“哈,受伤了吧,没道理受我一掌还能好好站着的。”
郁汝癸再度开口,声线低哑了许多,嘴角一侧几不可见地上扬了半分,整个人的气质变得厚重浓郁,“你可能没听懂,我口中所说的□□包括什么。自十五岁起,每年都有不计其数的女人死在我的床上。”
“嗯?”冯春生顿了顿,不解道:“你干嘛只杀女人?不对,你十五岁才杀人?哈哈哈,老子今年刚满十五岁,两年前下山出任务的时候就开荤杀人了,这一条你可没比过我。”
郁汝癸看着她得意起来眉飞色舞的脸孔,眼底一抹化不开的郁色。“你刚及芨,那正好了。太小生涩,可能会受不住……”
话音未落,俯身堵住她欲反驳的嘴。然而片刻后郁汝癸猛地退开几步,冯春生起身用力吐着血沫!“啊呸呸呸呸。”
“你又咬我。”郁汝癸咬地牙齿咯吱作响。
看着郁汝癸唇角流下的血迹,冯春生蹙眉道:“奇怪,怎你的血,这次竟一点都不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