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是够惨的,足见相爷多么抗拒与太子联姻。
冯春生自动屏蔽了那些个损她的话,喜滋滋躺平了打断他,“那些次要的就别说了,什么时候出发去守陵?我这次想将花骨与花朵一并带着。”
冯相一怔,没想自己闺女这么上道,他还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都没来得及说,更不提后手的苦情戏,于是怔了怔后,连连点头生怕她反悔闹将起来,叠声道:“那,那好,很好,很好。只是皇上说尽快,爹呢,是怕你身子吃不消……”
“尽快啊,那就明日,不不不。”冯春生抬手捂住怀里的那纸书信,深怕拖出什么变故来。“爹,咱们吃过饭就启程吧,我没事的,我扛得住,守皇陵要紧,不能抗旨。”
冯相手足无措,结结巴巴道:“啊?要这么赶吗女儿?还未收拾行李,还有护送的军马未知会……”
“那还不快去?”冯春生眉头一拧,佯做发脾气道:“现在我心情好,过会儿伤口一疼,我可就不一定什么时候愿意启程了。”
相爷连忙起身,边退边安抚道:“别别别,放心女儿,爹这就去办。”
饶是冯相倾尽全力去办此事,但需要协调各方,他也是有心无力,没能真的下午就启程。
冯春生好好睡了一觉,起床后开始着手收拾东西。花骨与花朵严阵以待,张罗了一个大的方箱,就等着自家小姐下令。不消说小件,就是门口的大树冯春生说带着,她俩也毫不犹豫去喊管家来砍。
冯春生撑着头沉默了许久,叹口气后,又叹口气,在两人期盼的目光中小手一挥,“你们看着办吧,小姐我闭关休息会儿。”
花骨和花朵同时叹口气,两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反倒不知该装些什么了。
正一通瞎捣鼓时,一个人影翩然落在院中,轻功不俗,直到走到跟前了,两人都没发现。冯春生耳力超乎寻常,人才进院,她便睁开眼来到窗后。
透过窗棂的缝隙看去,原是一袭便服的王将军。
他来此为何?
冯春生退回桌旁落座,心中泛起了嘀咕。临出府时太子交代了,要让王啼将军心甘情愿娶自己。她冲着镜子张望一番,唔,脸色惨白,发育地也不好,该胖的地方扁下去,一点女性特征也没有。真是失败至极,自己这番模样能勾引到男人才见鬼了。
可要不去做,涟雨和桐雨怎么办?赵群那厮心眼子小,等得急了,保不齐拿她二人开刀。
真是难办。
要不然?冯春生眯起眼点头,不厚道也好,无耻也罢,先诓骗了他同意再说!
门外传来花朵压低的呼唤声,“小姐,小姐?”
没等她回答,花朵扭头便继续道:“将军你瞧,我说小姐休息呢。你快走吧,被人瞧见了辱了小姐的名节。”
花骨在一旁连声附和,“对,快走,翻墙的登徒子。”
冯春生气得差点拍桌子,猪肉都送上门来了,哪有往外撵的道路。她顾不上赤着脚,小跑两步猛地一把将门拽开。
王啼被她二人说地耳热。
的确,翻墙越户来找一位未出阁的姑娘这种事只有登徒浪子才做。他此时非常懊恼自己一时冲动的决定,可在看到父亲加急来信后当真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荡之情,鬼使神差竟真的就找来了。
现在清醒过来,羞得无地自容,本欲走,冷不防冯春生拽开门。
佳人容颜憔悴,身姿清减,一双大眼睛里有深渊,任凭理智如何叫嚣,身体都欲一头扎进去,百死不悔。
冯春生见他愣愣的纹丝不动,忙环顾四下,侧身对他招手道:“王将军,快,快进来。我正有话要与将军说。”
花朵嗔怒,“小姐,你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