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个......是前任宗主!”
随着少年们的高呼,逍遥宗前任宗主任真从天而降,带着一众弟子将几位带着面具的蒙面人全都斩落于剑下。
一场大战结束,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染满鲜血的尸体。
“仙师,请你救救我的妻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钟筠双膝跪地,匍匐着朝任宗主而去。
芬芬躺在地上,痛苦地哭喊着,身下血红一片,接生的稳婆直接判了死刑。
看着痛苦的芬芬,凰羽的心脏绞痛难忍,痛感不断加强,手脚克制不住地痉挛,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
任宗主没有立马救人,而是看着地上哭得如同一个孩子般的男子,“你可认识这画上之人?”
钟筠看向任宗主手中的画像,那画像里的凰羽画得栩栩如生。
“认识!”钟筠点了点头,“她当年和一为年轻的仙师一起离开了。”
“她是魔族圣女?”
“.......”钟筠的手指从任宗主衣袍处滑落,一抹鲜艳的红在那白袍上格外耀眼。
“我不......不要他们救!”芬芬额头全是冷汗,双手紧紧地扯着衣摆。
“我并无恶意,她是魔族之人,逐出仙门是迟早之事,哪里的人就该回哪里去......”任宗主站直了身体,目光森冷。“说了,我便会保住她们母子平安。”说完,任宗主手中源源不断的灵力输入了芬芬的体内,芬芬痛苦之色立减。
钟筠看了一眼任宗主又看了一眼已远离痛苦的芬芬“她是魔族的圣女,被魔君之人从小寄养在此,因为此地离心魔境最近,这里的魔气有助于她修炼。可是她五年前跟着一仙师便跑了,魔君大怒。”
“果然!”任宗主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既然去找她了,而带走她的石景湛并非一般的修仙者,如此出名,这么多年了,为何一直找不到?”
“........”钟筠犹豫了。
任宗主收回了手中的灵力,芬芬的痛苦声再次溢出。
“我说,魔君实际已经找到圣女了,她在逍遥宗,魔君很高兴。”
“原来倾城仙子和魔族圣女是同一个人,我们如今知道了那么多,你说石宗主会不会杀我们灭口啊?”
几名少年偷眼观察石景湛,却见他全部注意力都在幻境之中,目光中满是阴霾。
“果然是魔族奸细!”任宗主哼了一声,带着一众弟子御剑而去,只剩下抱着芬芬苦苦求助的钟筠。
暴雨倾盆,像决堤的天河,巨蟒般的闪电在云层上下穿梭,一下下地抽打着大地。钟筠紧紧地抱着芬芬一点点软下来的尸体,全身外溢着浓郁的黑气......
任宗主没有杀芬芬,也没有屠杀村里的所有人,但是钟筠当时却说是他带着宗门之人屠尽村庄,鸡犬不留。当年的她便是听到了如此消息才提剑杀回了逍遥宗,才有了后面自己身死的种种,难道还有什么是在幻境里没有来得及显示的吗?
“幻境要塌了,赶紧逃。”拂尘苏醒,虚弱地扯着景湛的衣袖。
“已经来不及了。”景湛话落,几人陷入了各自的梦魇之中。
凰羽褐色的眸子瞬间通红,心中最隐秘的痛占据她整个脑海。
离大婚还有两日了,织女进进出出了无院,最后干脆就住下了,凰羽看话本里说过,普通人的新娘喜服都是自己亲自秀的,寓意着一生一世,幸福美满。她那时觉得凡人有些矫情,如今,她也拿起了针线,她并未学过针线,看着织女的秀技只有羡慕的份,但并不气馁,一针一线地缝着,只有针头透过皮肉带来的痛意会让她觉得真实。
凰羽无精打采地看着那件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