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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皇嗣一定要太子生,你也可以(2 / 4)

也没在我面前舞刀弄枪,姑妈平日“臭小子”“混小子”唤,我甚怀疑他的实力。

皇妹与我感同身受,回她:“姜表哥和皇兄一样废物。”赵妍妍难以置信。我点头肯定。赵妍妍把眼一瞟:“那他们自求多福吧。”便乘辇一颠一颠远去。

她走后,我回望宫阙,碧云接天无穷。消磨殆尽杀韶华。今日种种,一如往日了。

钱,还是没有。

明日晚便要去见他。我来回徘徊。皇妹嫌我碍眼:“你癫了?”我道:“我要买块玉。不要太好,也不要太差。”“送刑部那个?”我不否认:“是了是了。”皇妹说:“你没玉?”我道:“就要外面买的。”

“找皇兄吧,”皇妹不愧七窍玲珑心:“端午时候,皇兄要给老先生们送扇,买了好多玉扇坠,定剩下不少。”“外面买的?”“要不然?”

我拿一块,应该没什么大碍。

当日日暮,趁凉风,我便去东宫找皇兄。天空是绸缎般嫣红,杂着异样绀紫色。东宫冯公公坐在太师椅上磕瓜仁。见我来,躬身告诉我,皇兄出宫去了。我说:“我要块玉,做扇坠子,急用。”冯公公道:“正好有好几块闲置。”“都是外面买的吗?”“是奴婢亲到宫外买。”冯公公领我走侧廊,穿月门,一簇小竹林。叶影斑驳,晚露深重。林中一间歇山顶三面阔小屋,三个笔走龙蛇的墨字:题匾“翠竹轩”。

是皇兄的小书房。

冯公公推开门,房中明间放着夹枝桃和幽兰,一桌儿摆一张古琴,龙涎麝香残灰。转里去看,软榻靠墙。窗边一张平角书案,一把凳子。案桌上笔墨纸砚,瓶梅书画。

冯公公走到书案旁,案上摆了一盒盒匣子。有十个左右。冯公公道:“这些玉,正好还未处置。公主尽管拿去,”望了望别处,“至于其他的,得等太子殿下回来。奴婢做不了主。”

我打开一个檀木香匣子:一块水色盈盈,镂雕玉莲花。我不明市价,接连翻了几盒,皆觉得是好贵的玉。

作太子,真的那么有钱?

俺姊妹五个敕封婚嫁大礼,礼部推脱不做 。今年秋又要开始科考。每年户部给内承运司的一百万两,加上皇庄税银,合计的三百万两,花在我身上的还不到一万。若两百万给我父皇,他妈司礼监占了七十万,内宫女眷要抢这三十万。

我作为我父皇嫡亲的长女,也应该仅在我父皇之下。

我以为我是内帑的塔顶,原来我是塔底。

好呀好呀,一群狗养的混账。都给本公主死。

我气得手脚哆嗦。推开叠叠盒盒,往抽屉翻,看看还有什么宝贝。

狼毫笔,湖州纸,前唐遗墨…一卷画轴沉在底。

抽出,展开:

画中笔墨相映,工笔细腻。并无落款题书。亭台楼榭中,一个弹琴男子。青衣直身,身形潇洒。虽披着丝质鹤氅,墨发也散了。只觉得风寒冷倦。

更细看,画中人雪肤玉质,轻蹙长眉,睫羽纤纤,样貌及其秀丽。玉颜红染,面容无暇,眉眼似是见过的。全不若女子之美,却更甚雅静幽恬。

好谪仙的画中人。菩萨似的风流,不染纤尘。

道如今,坊间契兄契弟甚多,龙阳之好者不少。历来历代的帝王也有些风流逸事。我先皇伯伯,不就吹拉弹唱,豹房里娈童无数。若是皇兄真有此癖好,也是有迹可循。

可是……

我看了又看,把画卷好,放回原位。抽屉里还有一块水滴状的蓝玉扇坠儿,冰透温凉,璞玉天成,不像是宫里制的,也不精巧,值五百两,差不多了,把它送给傅玄,他该会喜欢吧。

我把玉袖了。出去时,东宫里太监穿来窜去点烛。一排人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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