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靴子,扔到一边,然后“嗖嗖”两声脱掉外袍,地上一扔,“刺溜”一声挨着叶清平躺下。
叶清平随手在他头下垫了个枕头,一只手拄着头,一边打量一边问:“哥哥,你喝的什么酒,怪难闻的。”
郑成“嗖”的坐起来,抓着叶清平一只手道:“你怪好闻的,像海棠花,喝的什么酒?”
叶清平笑道:“我胎里带的,不信,你闻闻我的手腕。”
郑成像得了天恩,猴急的撩开叶清平手腕的衣衫,低下头把鼻子放在上面闻个不停。突然,一朵鲜红的小花进入他的眼帘。他细细打量起来,道:“这是纹的?怎么是朵花,含苞待放。 ”
叶清平推开他,笑道:“来人。”
郑成浑身一颤,险些跌到地上。
庆喜、庆安端着两个托盘进来,叶清平对郑成道:“哥哥难得来一趟,我看你也饿了,今儿正巧管事的没在家,我们好好喝一杯,晚了就住下,就在这里。”郑成眼泛泪光,差点给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