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只是觉得这可能不太适合您。”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说我不通情爱,这条路很难走,但如今乱世,多方势力割据,与西郊赵王和浏阳王为首的势力相比,江宁着实处于劣势。我既欲复兴前朝,就势必要以弱敌强,兵行险招。贺家如今手握重兵还与赵王来往颇深,我想要玉玺,赵王肯定想要,我没有理由不借此机会套个情报。”说着蔡昭反手在小臂上划了两刀,“抹点泥.....嗯,这样看起来应该会更真些。”
“主公!”
“阿离,你也给自己划两......算了,你有够多疤了,还是在外衣上划两下......嗯?这是......”
一封密函从划开得衣服口子里掉出,许是之前穿那丫鬟衣服时太匆忙,阿离见此也是一脸茫然。打开一看,蔡昭的眉头不由紧蹙。
“在贺骁驻扎的营地旁安排伏兵想上演英雄救美?他可是将军啊,这种行为只会平白惹来猜疑......愚蠢至极。”蔡昭随手将信撕了,丢进一旁的湖中。湖水清冽悠悠,却能容纳万物,漂浮的纸片不过半晌就彻底没了踪迹。“还有其他东西吗?”
“还有个铁哨子和一小包药,哨子估计是联络用的,药.......药就不太清楚了。”
“真蠢啊......哨子丢了。药查查成分再说。”蔡昭扶额,似是十分不能理解苏柳多此一举的意义。难道是故意料到她会冒名顶替所以故意埋伏?她摇了摇头,不愿再想。
“主公,我们现下怎么办?还是直接示弱投奔吗?”
世人总道,英雄难过美人关。蔡昭对此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以最少的损失赌一把。毕竟世人皆将女子视为弱,而弱便意味着无威胁,意味着可以放松警惕。可现在......
“弃车,带上我的弓,你我同骑去那设伏之地,暗杀去那些人......希望那位贺将军还没发现。”
如果那群贼人多点脑子,那位将军和他的手下少些脑子的话,大概率是不会在行动前暴露的。“倘若有万一......唉,那我们就只能一起殉情了,怕吗?阿离?”
“阿离愿为殿下肝脑涂地,能与殿下同生共死,是阿离的荣幸。”
蔡昭本是随口一句玩笑,见阿离回答的如此认真,不由一愣哈哈大笑起来,“放心,我和你暂且都不会死的。走吧,阿离。
弓箭被挂到马背上,少了车子的束缚,马儿奔的更快了些,但由于一路没有歇息,多少有点后劲不足。蔡昭让阿离将马停在了山坡下,自己登上了山。在驻扎前,贺骁明显是提前视察过的,此地地势复杂,却十分安全,连头凶猛的野猪也没有。
而依照信中所言,那队伏兵应当会藏在山腰处,等苏柳经过时佯攻。蔡昭思索着,找了个与之相对,刚好可以观察的高地,数了数人数。十人,苏柳得花多少钱才能让十个人来赌命做事啊?蔡昭摇头,长吁了口气,随后目光一凌,一弦三箭架起把式。
咻——稍稍歪了点,只封了两个人的喉,第三个没射中,打草惊蛇地射到树桩上。树叶纷纷落到底下围坐休整的匪兵们的头上。其中一个人率先抄起武器警惕四周,却在站起的下一秒被一箭射倒了下去。
得快点了。蔡昭快步举弓瞄准,想加快射箭的速度,却在松弦的前一秒提前听到了咻咻声。
“姑娘好箭法!”一少年将军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金甲鲜衣,剑柄上那镶着玉石的金穗子,在日光下飘扬灼灼如焰。“为何带着面纱不以面试人?”他眉毛轻佻,语气玩味,朝着蔡昭走来几步,伸手便是要取下面纱。
“还请,还请公子自重。”蔡昭一眼认出此少年将军便是贺骁,假装不知地踉跄退了两步避开。在她眼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