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着自己么？
聂小羽咧咧得走过去，“程教授？你在这里站多久了？”
程明双手插在裤袋里靠在门框上，“没多久，你上课，没事儿，我站会儿”，眼神透露出难得温柔
看着聂小羽毛茸茸的脑袋还有走路晃动的马尾，程明居然有一种想伸手揉一揉的冲动，看在这么多学生还在这里的份上，忍住了
“好几天没见你了，今天很好看”，程明顿了顿，“之前也很好看”
聂小羽感觉自己红的估计不止耳根了，这会儿得蔓延到脖子去了，“嗯，一会儿就下课了”，说完马上转头回了教室
里面的学生倒是听到两个人说了什么，只以为是老师之间打招呼，也没有注意到这会儿聂小羽粉扑扑的脸颊
叮叮叮~下课铃声准时响起，学生跑的飞快，转眼教室就只有聂小羽还在收拾模型和穿刺器材
程明走了进来，从聂小羽手里接过模型摆放好，又把穿刺包打包规矩，转头的时候看见聂小羽正在脱白大褂，这才看清里面绿色长裙的完整样子
怎么说呢，程明的内心是复杂的，今天聂小羽穿的裙子是可爱类型的，搭配一个高马尾，看起来也就是像一个大学生的岁数，程明今天上午在开研究生组会，出于正式穿了一件白色衬衣，这会儿把袖口挽起来到手肘
程明心里暗暗想，这，今天的穿着看起来，两个人，差了一个辈分呀
聂小羽倒是没有注意这些，她习惯程明穿得正正经经规规矩矩的样子，配合他一张天塌下来也不变的脸，倒是合适
“走，下课下课啦”，聂小羽一步一蹦过来，扎起来的头发在脑袋后面甩起一个弧度
“去食堂买杯奶茶，刷你卡，嘿嘿”，眼镜睁得大大的咕噜咕噜看着程明
程明伸手松开衬衫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嗯，刷我卡，今天想吃什么”，原本平静深邃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柔意
“嘿嘿，先喝奶茶，热死我了”，聂小羽走出教室，拿着课堂记录准备去技能中心办公室还教室钥匙，“昨天夜班呢，熬夜伤身，今天得吃一顿大餐犒劳自己”
程明跟在聂小羽身后，办公室的门打开，里面值班的老师看见聂小羽，又看见身后的程明，一脸八卦好奇的神情，看了眼聂小羽又看了一眼程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程教授今天有空来我们技能中心呀？有课么？”
聂小羽感到一阵害羞，急忙把钥匙递上去，听见后面的程明开口，“没有，过来接她下课”
一句话把聂小羽震惊在原地，办公室的几个人都瞬间抬头看着两人，程明倒是依旧没有表情，仿佛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像个炸弹一样丢在这里
医学部的人很多都知道程明是个冷淡如冰的人，一门心思投在学术和工作，平时也一丝不苟，但即便如此，很多人还是乐意给他介绍对象甚至成为他的相亲对象，结果这会儿和眼前看起来大大咧咧二十三四的女生出现在一起，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聂小羽都能想到估计半个小时之后，整个医学部都知道，他们的冷面程教授来接自己下班了
“走吧，发什么呆”，程明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
聂小羽把钥匙放在桌子就飞速转身逃出办公室，感觉后面的眼神能追上自己几条街
“你，你你说什么！这么多人”，聂小羽红着脸看着跟上来的程明
程明抬了抬眼镜，嘴角不自觉上扬，“我就是来接你下课”，看着眼前的小话痨耳根子都在泛红，“害羞了？”
“谁害羞了！是要你注意影响！注意维持你在同事心中的形象！”
“我形象一直很好，不用维持”，程明口气中带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