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口水的狗给了她灵感,一个略显变态地想法进入她的脑海,她将梦种栽种到口水狗下,确保口水可以滴到梦种身上。
这样就省水了。
种好后,她直起腰来,拍了拍全是土的手,一扭头,小智就在她的旁边发脾气,时不时的扭头偷瞄她,见她看向它,它又扭回去“哼!”了一声。
大有一副:你快来哄哄我的感觉。
柳轻山拍了拍它的树干,就在小智纠结“她是不是要来哄我,我要不要给她个面子不生气了”时,柳轻山说话了:“我虽然没有带回来眼泪,但是我带回来了一个故事。”
小智以为这故事是要哄它的,侧耳去听。
柳轻山便一本正经地讲了讲光明女神的权杖的故事:“……所以,当它升到了最高级时,依旧只是一盏灯,只是可以调节亮度了。而不是它所说的光明女神的权杖。”
“小智,”冷不丁的,柳轻山温和地叫了叫这颗树,“你从这个故事里学到了什么?”
“什么……学到了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小智开始摇头晃脑,蹑手蹑脚,一溜烟的跑回它扎根的地方,一边跑一边说,“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下次记得给我带眼泪回来。”
柳轻山忍不住弯起嘴角,树一直都是理直气壮地,嘴又欠,还是第一次看见它心虚地跑掉。这真是,有意思极了。
她暗自决定以后要多干这事,一回头,弯起的嘴角僵住了。不知不觉之间,梦种已经生根发芽。
没想到长得这么快,柳轻山一拍脑袋,她回忆起梦种店墙上的提示——梦种喜欢故事。
她刚才就讲了个故事。
只不过——
“好苦的植物啊,怎么看起来这么苦啊。”
柳轻山弯腰端详,这梦种皱巴巴的一团,好像吃了什么苦东西,紫色地花苞有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感觉。
一般情况下,花苞开了之后,就可以在里面提取梦种,只是不知道这么苦的花苞,会长出什么梦种。
美梦?还是噩梦?
大概率是个噩梦吧……好可怜的花苞,先被口水浇,又被诈骗故事洗脑……
“可怜的嘞,”柳轻山忍不住怜惜地摸摸花苞。
完全忽略掉她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做完这一切,柳轻山回到房间,她先把桌子上的ID卡放到兜里,以防再次忘记,接着去掏工资卡,她要看看资本家这次给了她什么。
掏了半天,什么都没掏出来,柳轻山愣住了,刚忘记了ID卡,难道又把工资卡给忘记了。
是不是掉了,她的兜这么浅的吗?如果掉了,那又会掉到哪里呢?
她回忆了半天,只是在调查局的走廊里掏出来过,然后应该放回去了啊。不会是拉在那里了吧。
ID卡可以补办,工资卡到哪里补办啊。
柳轻山急急忙忙想要掏地图卷轴去调查局找找,灵光一闪。她一拍脑门,给忙忘了,工资卡不是可以喊回来吗——
【打工人的工资卡!(与打工人永久绑定,无论你在哪里,只要大喊一声“工资卡!”工资卡就会排除万难来到你的身边!工资卡和工作一样,都是打工人终身摆脱不了的伙伴!)】
曾经她还吐槽过这个终身摆脱不了的能力,现在她却无比庆幸,幸好有这个功能。
趁着房间没人,柳轻山伸出右手,大喊:“工资卡!”
一道闪电带着金色的影子破空而来,稳稳的飞到柳轻山的右手上,一张完好无损的工资卡,上面咬着一直焰尾猫。
……
柳轻山目瞪口呆:“……”
我的工资卡……终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