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万年不是吗?
秀秀?刘非有些惊喜有些感慨自家夫人的通透:为夫不如你。
刘非,突然她面色一变,倏然起身,眼睛死死盯着船外的河面上。
秀秀?面对自家夫人突然起身,刘非眼里闪过讶异,但只是片刻他立刻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顺着秀秀的目光望去,见河面上不知是什么时候,突显几只小舟,隐隐现围拢之势,分散在大船的四周,他脸色立马暗沉下来:来得倒是很快。
包秀秀伸出一只手挡在刘非面前护着他,眼睛盯着船下的小舟:你先进去.....话音未落,一只短箭破空袭来,包秀秀瞳孔微缩,挡在身前的手用力推开刘非,脚下飞快踢起一旁的长桌,挡在身前。
秀秀!刘非被推倒在地的最后一秒只来得及惊呼一声,眼看着那支短箭势如破竹的射向秀秀,他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好在最后一刻凌空出现一张长桌挡在身前,短箭嗖的一声,牢牢的扎在长桌上。
包秀秀迅速蹲下身子,躲在长桌下,看了一眼船舱的方向,随手抓起一旁遗落在地的酒杯,掷向高高挂起的油灯,被打中的油灯,在空中晃了晃,啪的一声摔碎在甲板上。船上瞬间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一时间随着突如其来的黑暗,整个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都停滞下来,趁着船下呆愣的片刻,包秀秀抓住这个时机扯着刘非的手臂脚下一提气,提着人飞快掠进船舱。
还没来得及站住脚,箭雨铺天盖地的从天而降,在天空中形成一个大网从四面八方射进船上,一时间空气中都是铁锈的味道,肃杀气弥漫在这小小的船舱。
漫天箭羽,噼里啪啦的射在一步之遥的舱外,看着能把人射成刺猬的箭羽,要不是两人进来的及时,恐怕夫妻二人当下就要血溅当场,想到这里刘非面色白了白。
包秀秀一踏进船舱,立刻松开紧握住刘非不放的手,脚下快速往里间走去,等她拿着佩剑从里间出来,就见刘非盯着舱外出神,她上前一看,只这一会的功夫甲板上已经射满了箭,密密麻麻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不时还有箭羽破空声传来,就这在来几波不需要船下那帮人动手,船只也会沉下去。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这个意思。
走,包秀秀最后看了一眼甲板上的惨况,扯住刘非的手腕,往船舱更深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