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如今看着太妃的面子,更得退一步,便回道:
“想是当时吵闹,我并不曾听清张小姐说了什么,即便说了什么,想来也是一时快语,做不得数的。小女儿家的吵闹,倒要劳动太妃,实在令小女不安。”
张太妃见她进退有据,说话又轻言软语、客客气气,倒让自己想起了早年病逝的女儿,对她不禁多了几分喜爱,于是也就多聊了几句。当得知九歌的母亲离家,父亲已不在人世时,不由得从心里怜惜这个流落的孤女。
临走前,便对九歌说:“你这个伤,看着不易好,身边又只这么个小丫头,我瞧着,实在是不大妥当。你若是愿意,我与陛下说说,接你来颐华宫住些时日,腿可得紧要着。”
九歌不好推辞,便说道:“全凭太妃做主。”
张太妃这厢刚走,柴桑身边的李苇便进来了。
“姑娘,陛下问你可还安好,是否要同他一道回宫。”
“陛下要回去了吗?”九歌问道。
“陛下已经等了姑娘小半个时辰了。”
“劳烦公公同陛下讲,我并无不适,还想再多留一会儿,请他放心。”原先她只是计划过来露个面,步射结束了就走。
但是上午那名女子的话勾起了她的兴趣,“下午替你出气”,她是谁呢?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她如何替她出气。
李苇还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便告了辞,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