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姜与乐只觉浑身酸痛,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得到充分锻炼。 她朝时楼小厮横过去一眼,额角抽紧, “你们几个倒是挺有默契的,那你们告诉我,身后这三扇门我该走哪扇才能出去呢?” 他们中间横亘着木箱,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时楼小厮沉下气来,脸上泛青,口中若有似无地笑着, “我说左边第一扇,你敢走吗?” 姜与乐微微偏头侧了一眼,是挂着珠帘的木扇门,不无笑道: “你口中说出来的第一扇,我还真不敢信。” 时楼小厮脸上浮现出一闪即过的得意, “你就打算这么僵持下去嘛?那你们必死无疑。” 姜与乐没有理会对方,目光在红漆桐木箱上打转,自顾自地伸手撕下封条,掂量了下铜锁,高高挥起铁棍。 “你做什么!”时楼小厮几乎是嘶吼着往前推着护卫, “上!都给我上!” 一声剧烈的声响过后,铜锁落地,她猛然掀开箱盖,里面没有如她所料地出现无羽箭,反而是一把把透着冷光的双刃剑,她凝起思绪,又砸开一个箱子,这次是清安一路追查过来的无羽箭。 没有更多时间给她一个一个箱子砸开,几个大汉已冲到眼前,她拉起蓄势待发的清安,一头撞进左边第一扇门。 她是在赌,赌时楼小厮料她不会信,说的是真话,很幸运的是,她赌对了,这是一扇连接着雅间的暗门。 雅间里还有客人,他们这么突如其来地冲出来,护卫、小厮紧跟其后,实在是闹得鸡飞狗跳。 姜与乐边跑边大声喊着抱歉,撞出门后,她与清安一左一右分开来跑,沿着连廊在来往的食客、小厮中穿梭。 他们如此突兀地出现,有些小厮看起来比他们更无措,有些则是注意到了他们,纷纷向他们聚集过来。 姜与乐心想,好一个时楼,连上菜的小厮都有两批人选,还好不是全部同流合污了。 正这么想着,右侧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拉进雅间,她下意识抽出短刀挥了上去,看清来人是谁后,手僵在了半空。 “哥?” 姜明川低头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神情紧张地听着外间的动静,脚步声繁杂,人声混乱,根本分辨不出哪些是冲他们而来的。 姜与乐压低嗓音, “哥,他们那么多人肯定有人看见,我还是出去吧,不然就连累你了。” 姜明川用后背抵着门扇,面色凝重,语速极快,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副装扮,但这架势,你出去与送死无异。” 她知道哥说的对,这酒楼做的是不能见人的买卖,其中或多或少定牵扯着人命,她若是走出这扇门,逃不逃的出去还得另说。 姜与乐在屋内不断踱步,万一呢,万一没人看见她进来了呢。 这想法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屋外的敲门声打断,说话之人已尽可能地平心静气,但隐隐能听出对方气息并不平稳, “这位客官,酒楼闹了贼,您这没有贼人进来吧?” 姜明川更加用力地抵着门,言语间模仿着单纯被人打扰了酒兴的食客, “滚开,老子要喝酒!什么贼人不贼人的!” 二人心里扑通扑通打着鼓,互视一眼,额上都沁出冷汗来,半晌寂静,门外响起轻语声。 “你确定是这间?” “亲眼所见。” 得到肯定答复,敲门声更为激烈,随时都有破门而入的风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