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是道。
“四嫂果然慧眼如炬!”君霖忍不住叫好。
“王妃所见,害死我兄长的还有背后之人?”王儒说。
“朱有闻的官难道就靠他岳父一个人就能瞒天过海吗?若说朱有闻是直接谋害王县令的人,这背后恐怕还有人借刀。”萧长宁说。
“王先生,这失金案我是非查不可的,你若是放心,不如先回淮州,那的百姓正需要你,这案子我一定会追查到底,把恶人绳之以法!”君恪说。
“如此,也好。希望定王能早日捉拿歹徒归案,还我云楚吏治清明!”
王儒最终踏上马车回淮州去了,君恪他们目送他远去,这才回衙门去。
大厅。
“依我所见,我们先回京去,以静待动,这赃款总得运走,留在这里可能会打草惊蛇。”萧长宁说。
“禅杖意味与佛门脱不了干系,这佛门看上去如今也不清静了。”君霖说。
“我们明日按时回京,到时候路上我与王妃乔装离开,留在这里伺机而动,君霖继续回京,向父皇禀告情况。”
“为什么是我回去?我也要留下来。”君霖不满意道。
“这是公事,轮不得你耍脾气。”君恪严肃起来。
“四嫂为何能留下?”君霖不服气。
“因为这里”萧长宁笑着指了指自己脑袋。
合着嫌他没用呗。
君霖不再争辩了,再争辩下去,他们要直接说出自己没脑子,他还要不要活了?
反正回去,自己也算光荣完成任务,父皇总不至于还不给自己好脸色看。
这么一想,似乎以后出宫根本不是事,心情瞬间愉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