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门口
“晚安。”
我心满意足的回家睡觉,调好早一个钟的闹钟,打架费体力,我一沾枕头就自动进入睡眠模式。
学校出入没有限制,第二天小哥送我到教学楼,一路碰到好几个同学,他们都投来惊异的目光,我感觉遭受到羞辱。
怎么了,我就不配处对象了吗!一个个的,比看母猪上树还稀罕。
不蒸馒头争口气,我顺势挽着小哥的胳膊,用注目礼一一回怼。
课堂上我的室友算是炸了锅,不用问都知道昨天思怡回去描述的有多么绘声绘色,我坐在她们中间,何漾左一句“听说你是太妹”,罗敷右一句“你男朋友是哪个帮派的大佬”,听到我脑瓜子疼。
我面带微笑解释,我不是太妹我只是会打架,我男朋友也不是大佬他只是身手好,话题聊到最后,变成我们四个异口同声的讨伐夏晴。
说到夏晴我用眼神扫一圈,发现她没来上课,我心说算她识相,不然我真怕我看到她一个耳刮子就上去了。
下课小哥准点等在楼下,我室友非要死乞白赖的去混个脸熟,我怕她们吓到小哥,随便糊弄两句就赶紧拽他直奔吴山居。
天真在后院空出一间厢房用作训练场地,我轻车熟路带着小哥走进去,里面有各种护具和沙袋,桌上一字排开训练时用的甩棍。
我日常使用的是一把小巧的机械棍,是去年小花送来的生日礼物,做工质量都非常得劲,最难得的是锁定状态下棍身稳如铁块,完全没有机械棍会晃动的短板,手感几乎跟阻力棍相差无几。
但训练时小哥只允许我用阻力棍,一方面是阻力棍耐揍抗摔,另一方面就是他说我臂力太弱,阻力棍收棍可以有效锻炼手臂力量,所以每次上完课,我都跟个傻子一样蹲在地上捅甩棍。
小哥环视四周,丢过来一根甩棍,在离我一米的地方站定。
“攻击我,用全力。”
我感到有点头秃,小哥的意思大概是想检验一下我的身手,用来确认进度,昨天多人混战,输赢基本靠手快。
要想打赢小哥,我可能得向天再借五百年才能做到,不过之前黑瞎子给天真上课时,我听过两耳朵,眼珠子一转心中已有计较。
我向下开棍,稳住呼吸纵身跃起,在桌子上一蹬凌空一个劈砍,试图攻击小哥的后肩,小哥身形一闪避过去,我一脚踩地同时矮身一扫,小哥退开几步,侧身一个肘击砸向我。
小哥不会真的打我,他做这个动作的意思就是准备结束战斗,按照实战的情况作为衡量,我两次进攻都没能碰到他,而他只要反击一下就可以令我失去行动能力。
我心说师傅啊师傅,这下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战斗中的耍流氓,我把甩棍往右边一挡,身体借助惯性大幅度弯腰,小哥微微一避,手肘攻击的方向变成我的后腰。
后腰双肾是人体要害部位,一击下去不死也残,小哥身形一顿往后收力,我瞬间弹跳起来扔掉甩棍,整个人用力往前一仰,想要扑进他的怀里,小哥无奈的收起动作伸手接住我。
甩棍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我的头靠在小哥的颈脖间,小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教你的。”
小哥身上的味道清新冷冽,被体温一烘变成一种独特的暖香,令人闻之欲醉,我恋恋不舍的埋头蹭几下才站直身体。
我眨眨眼睛道
“我跟黑瞎子学的,小哥你身手太好,我找不到你的破绽,所以我就故意把要害暴露在你的攻击范围内,你怕伤害到我肯定要躲闪,这个时候我只要能抓住你动作的空挡,就可以趁机抱到你了。”
我顿一顿
“除非你忍心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