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拖住刘丧的大腿。
在我抱上他双腿的同时,咣当一声震响炸出,脚下旋即一空,我低头看去——
原来是铜台终于支撑不住,从岩壁剥落,叮叮咚咚的掉下悬崖。
然后我和刘丧就一同被吊在崖边,全靠天真一人拉着我俩,他面色青白,眼珠爆瞪,近乎用尽全身力气,却仍然拉不动我们分毫。
我手节节脱力,近乎拽掉刘丧整个裤头,正当千钧一发之际,总算老天保佑,刘丧居然及时的悠悠醒转。
他有片刻的迷糊,或许是危机感本能的驱使,他下意识就去抱旁边半大的石棱子,短暂稳住了我们三人岌岌可危的处境。
小哥趁着这功夫踩住石块跳上悬崖,全然不顾四周天塌地陷的飞石和山裂,也没有被极端地形所干扰,轻松落地。
他上去后立刻俯身来拉我们,和天真一鼓作气,我俩就在簌簌地石灰雨中艰难翻回地面,站没两秒,又纷纷仰面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