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地让开,我们走过去,木安对小哥道:“你看这尊佛像上有其他涂层吗。”
佛龛里面摆着跟之前大小一致的佛像,这佛我也认得,是在雷城见过的燃灯古佛,只是这佛像既不是泥胎的也不是铜胎的,而是彩绘的,因为时间太久,色彩剥落的几乎找不到完整一块,唯有零星的色彩依稀可见。
不知是不是用材的原因,总觉得这尊佛像比前面两尊看着要年代久远一点。
小哥用发丘指摸了会,摇摇头:“没有。”
木安皱了皱眉,盯着佛像一言不发。
胖子本来照旧想揣上佛像,但看木安目不转睛的,先搁置在一旁,看向天真:“这后面你看过有什么吗,还是一打佛祖?我衣服都要兜不下了,要不你看看哪个成色好,咱挑挑拣拣一两个。”
“后面我们还没看,兜不下你不会不兜,毕竟是妹子和小哥的祖坟,你悠着点,别给人薅秃了。”
胖子一听天真这个腔调就受不了,连连举手:“你打住,人正主还没发言。”
“我觉得天真说得对,好歹给我祖宗留点。”我很坏心眼的拱火。
天真的腰杆子立马直了:“正主现在发话了,你就欠的慌。”
理亏的胖子一听就不搭茬,也不把佛像还回去,一溜烟跑到佛龛后头,又是敲敲打打又是喊瞎子来帮手的。
两人鼓捣半天,还真让他们顺利拉动机关,只觉地板微震,烟飞漫天,下一扇旋转门就此开启。
在门轴划过地板发出剧烈吱呀声的瞬间,有阵阴冷的微风从门后拂面而过,吹的鬓发都扬在空中,面颊冰冰凉凉的,浓郁的水汽如同喷雾,兜头盖脸地砸过来,往面上一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我忍不住眯起眼睛。
刘丧被潮气扑的直打喷嚏,小哥扶着他退到佛龛前,让他坐着休息会儿。
胖子本以为后连接的还是佛室,被这突如其来的凉风吹蒙了,等到瞎子推推他,才如梦初醒,怒而掏出要捂出汗味的佛像,对着门口大啐一口:“什么妖风,敢在太岁爷爷头上动土,有种现身来,看老子不收了你。”
见手电筒照过去,竟然都照不到底,我心里一时也有点打鼓,瞎子用手套抹掉眼镜上刚起的一层薄雾,拍拍他:“行了,别咋呼了,前面有个很大的水潭。”
天真一愣:“水潭?什么水潭,景观池吗?”
“非也非也。”瞎子故作神秘地抬抬墨镜:“是活水,从眉河引下来的,搞不好里面还有鱼。”
“你糊弄洋鬼子,都没看到实物你怎么知道是活水。”天真不信。
“傻逼,有风啊。”
瞎子一副白眼都懒得翻的表情,打手势道:“里头肯定有气孔。”
得知前头的空间不一样,我和天真都来了兴致,千军万马乖觉道他照顾刘丧,等会就追上我们,让我们先去一探究竟,不要误了正事。
对小张哥我有八百个心眼子,但对千军万马我还暂且信任,况且他跟刘丧无冤无仇,想来也不至于背着我们偷偷欺负他,于是我们只把他俩留在原地,其余人都走去门前,瞎子探头看看说应该没问题,剩下的人鱼贯而入。
一走进来我就发现门后的空间确实非常广阔,人走在狭小空间的感觉跟空地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潮湿感如野生的藤蔓,以我们进入后就肆意生长,如影随形。
瞎子有夜视牛逼症,在我们还小心翼翼打着灯探路时,他早已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直到他几乎要走到手电光束的尽头,才缓缓停在的光线下,蒙蒙的影子,好似一团黑絮。
模糊间我看到他弯下了腰,撅着个大屁股在地上摸索着什么,忽然斜身一甩手扔出去,只听“哗啦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