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就成。”
“什么意思?”傅桃花也没懂他这话的含义。
明瑜扶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放了下来,顺势就着位置。
傅桃花抵了抵他,说:“不成。”
她抗拒,忧愁满眼:
“我都被废了,很久以前。不可能像正常女子一样,能够——那啥。给不了你想要的。”
她中了眉药都没反应的。
“你找你的那个若若吧。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力气。”
“那是谁?”明瑜轻手拨了拨她的头发,“我心里没其他人。”
“男人贯会说这话。”傅桃花确实有些受用,“你心里也没我。”
“只有给你看了才相信我的话。”明瑜说着就把身上的衣服拨开来……
傅桃花的心情纠结到了极致。
这纠结的心情,让她有些哽咽无语。
人,是应该尽情享受一回,是吧。
傅桃花曲着手臂,把眼睛前面的光遮住:“等下,把帐子放下来。太亮了。”
绸帐落下闭合,被衾松开,轻浓香馥,轻声软语,都困扰在封闭床榻里面。
渐渐变得高温,缠绵不清的念,炙烧着俗世男女的身体和理智。
错了错了。
理想是丰富的,但现实是骨感的。
许多事情,势均力敌就是享受,而实力悬殊就是无尽头的折磨。
周瑜斗诸葛亮,一来一往,彼消此长,实力相当,才能叫做惺惺相惜,才能够叫做享受。
而蜉蝣与大树相搏,就是自不量力。
夜尽天明。
夜何其漫长。
图嬷嬷在厨房,亲自熬药,提着一个金漆盒子,端过去。
她是一夜没合眼。
药,冷了两三次,热了两三次。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只有三个丫环打扫的声音。
小雪在门前清扫,夜里风大,落了许多枯枝败叶。
“嬷嬷早上好!”
图嬷嬷脸上紧巴巴的,嘴巴努了努里面:“起了没?”
小雪乖巧额额额掀起门帘,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嬷嬷还是自己进去看吧。”
图嬷嬷暂时没空教导这个没规矩的丫头,低头进去,抬头只见冬儿和小岁正在收拾。
冬儿正收拾床铺,而小岁正开窗熏香,擦桌椅架子,更换燃烧过的烛台,剥下落下的蜡块。
图嬷嬷看了一圈:“她人呢?”
冬儿压平满是折皱的绣被,回道:“嬷嬷早。奴婢都不知道,进来时,小夫人都没在这里。”
图嬷嬷不相信,翻了整个屋子,都没见人,但是东西还在。
“她,夜里没在吗?就这样走啦?”
冬儿摇摇头,不敢说话,也没敢停下手中的活。
夜里,她们都不小心眯了一下。
冬儿把绣被叠起来,突然盯着床,发起愣来。年轻姑娘,薄浅的脸,一不小心就涨红。
图嬷嬷注意到她的神情,走过去,只见褥子上面有一块暗红色的血迹。
床铺褥子是图嬷嬷亲自铺的,不可能有那么明显的脏东西都不注意到。
图嬷嬷是精细到苛刻的人。
落红,与其他的血迹,图嬷嬷还是能够分得出来。
可,一个青楼的支女,在风月场所爬摸打滚那么多年,身边天天都是色胚,怎么还会是个处?
冬儿心里也明白几分,看图嬷嬷阴晴不定的脸色,轻声问:“嬷嬷,这……”
图嬷嬷很快镇定自若:“都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