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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2)(2 / 7)

会和我通信,这是个意外。”两人无意中默许的意外,云寻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多年前自己写信的人居然是他。

“嗯嗯——当时觉得有点儿意思。”男人扭了扭脖子,目光注视着车流有序的双向车道,如同多年前的那一天他也这样望向窗外,一只白眉歌鸫在白皑皑中踩下了几双爪印,微不足道的可爱机灵在那样的雪天夺人眼球,他不想让频繁的电子邮件交往把自己的藏身之处暴露,就顺着邮件问了地址写了封信,在近两个礼拜的间隔里,他都快忘了这一出事情的时候,回信在一个午后住进了门口的信箱,那个时候女孩的英文手写稚嫩滑稽。

信被藏了起来,连写信的人也不知道它们被关在哪个地方。

“你告诉我,因为习惯了卡林巴,每次大提琴拨弦的时候总会向下按压,发出来的声音很直很硬,皮亚蒂格尔斯基一直想让你改掉这一点,不知道你现在的演奏能到什么程度,他上次说一把4/4大提琴挺适合你。”一个字从舌尖弹出,男人的唇角就微微上扬一分,他嗤笑着少女稚嫩的天真和致命的失误,也惆怅着自己当时玩心大起。

“随便拉拉而已。”提到皮亚蒂格尔斯基与卡林巴,云寻就不自觉地浑身不舒服,小时候她冒失,一不小心把邮件传错了地址,到现在她就怀疑这是一场蓄意已久的阴谋,可是又找不到蓄意为之的证据。

为了那段交集浅薄的回忆而在泼水蒸发般的时间里弥留,导致没吃完的炒饭凉了一半,一只餐包才咬了一口,汤汁失了鲜,云寻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她向嫌弃地看着那桌菜的安仁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走了,男人上一秒塞入口中的炒饭还没咽下去,就这样堵在口腔一侧宛如碎石块让人觉得牙齿发僵,他眯起了眼睛看向干净无声的门外:看样子小朋友很忙啊。

在烟雾缭绕与□□味浓重的地下赌场,挤开扎堆的人群,耳畔的激情的欢呼与咆哮的哀嚎碰撞出震耳欲聋的喊浪,像是要撕裂耳膜般剧烈,赌桌上的人情绪激动,粗鲁地把自己台面上的筹码往圈里推,贪婪而期待着命运女神许诺的奇迹。

脏乱的杂物堆在冒着臭气的厕所旁,云寻面不改色地越过横七竖八地拦着过道的杂物,推开被黑暗吞噬的走廊尽头的那一扇门,与室外的粘稠嘈杂不同,室内黑暗却飘着咖啡苦香,云寻走入黑暗中反手合上门:“哟,谈点事坐坐就走的,不用这么客气。”

在卧室里又剩下一个人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环视了干净到没有灰尘的房间一眼,觉得无聊地低头掰了掰右手腕上铁铐,他当然知道云寻这么锁着他确实是为了防止他再去找“霾”的麻烦而不是情人之间侬依的调情把戏,如果“霾”出现了损失,塞维圌尼夫人就会动用云氏集团想方设法来补贴。

云无蔽原本找他来说,如果云寻掌握了云氏集团,死屋就拿不到那份高昂的好处,要杀了她。

杀掉云寻就要费点心思了,伤脑筋,云飞廉可以运用风阻断异能,【罪与罚】无法近身。让她从世界上消失不太现实,之前那么多人来暗杀都被她反手给灭了,代价太大;还是让她和阿法那西耶维奇结婚更加容易。就在陀思妥耶夫斯基计划着怎么把云寻骗到阿法那西耶维奇手里的时候,她回来了,视线自然地从床上多出来的人身上扫过,再看向折叠桌上空了的快餐盒。

这个卧室作为云寻划定的私人空间,连茨维塔耶娃都很少随意出入,少女走上前把快餐盒收入放入垃圾桶,顺手将一套牛皮纸封包裹的文件丢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腿上,“你要的,明天德米特里耶夫来带你走。”

“今天怎么这么自觉?”陀思妥耶夫斯基唇角的笑有些淡讽,他拆了封口卷起的棉线,抽出一张来。

“为了讨好谁,我无所不能。”云寻拥有阳光般的浅笑,面貌精致姿态乖巧,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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