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想呐喊,呐喊到声嘶力竭。
独行雪里,周遭景物皆苍白而空落地倒映在他眼底,一走便不知是多久。
难解这擦身而过的缘,该是怪罪于谁呢?
只怪当初岁月安稳年华尚好,他未娶她未嫁,面对她时却什么都不敢说。
“议”若无言,就只剩“义”了。
两颗相爱的心不能相守,如今我还要这“议”字何用?
他苦笑颓然挥手作罢,只愿踏雪而去不归红尘。
从此而往,这世上再没有陆议这个人。
有的,只是陆逊。
那个在名字和心上都镌刻了一个人,因而倾其一生都挣脱不出情伤桎梏的陆逊。
<若短如誓词,又长如离思,容我解释。
迢迢老翅,寒暑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