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仙”说的就是这般模样的女子。
“‘坐时衣带萦纤草,行即裙裾扫落梅’,想来描述的就是这样的着装吧!真真美!”白鸽望着少女便随口吟出这句诗来,“赏心,这位是?”
未待赏心答复,来人小步奔来,笑意盈盈:“我是颜夕呐!”
“是啊,颜夕小姐可是小姐你最好的闺中蜜友!”
之前萧颜夕早在宫中听义父萧任林提起过白鸽“脱胎换骨”的奇事,因此对白鸽的反应全在意料之中。她拉起白鸽的手,亲切地说:“这次进宫照陪姨母去了许久,没成想这次再见你,以前弱不经风的小身板也会长肉,看看姐姐现在,容光焕发啊!”
既是闺中蜜友,在忙也能抽出时间来吧?更何况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白鸽,一时间不知道该把萧颜夕之间的关系放于何等位置。她微微一笑,说:“对不起,我把你也给忘了!”
萧颜夕笑得更加灿烂,像朵盛放的花。略带着几许自责地语气道:“这没什么,倒是我,这段时间你家里出了那么多事,我都没来看你,你别在意!”
“怎么会呢!”白鸽想不出更多的词来回答。但只聊了几句,白鸽觉着萧颜夕虽与黎曦月芳龄不相上下,但萧颜夕端庄大方,万不能与黎曦月那样刁蛮无理的女子相比。
为了不打绕女子休息,也为了叙话方便,萧颜夕主动拉着白鸽到了竹亭。走时白鸽留了一句话给女子,要她好好想想她的话。
竹亭里凉风习习,俩人面朝池塘,椅廊而坐。白鸽不知道说什么好,手撑着下颌靠于竹栏上默不啃声,时不时地偷觑一眼身边的美人。她现下才知觉,自己以前是多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认为自己美若天仙,想想都是可笑至极。同萧颜夕这样的美人站在一处,她怕是只能与落天睿养的“丑丑”一个级别!
风不息,依旧吹着萧颜夕发髻上的珠钗左右晃荡,她似是在观赏塘里的凤眼莲,又似另有所想。
“姐姐,你也不记得南宫哥哥了么?”萧颜夕忽然盯着白鸽问。
“嗯,不记得了,只从赏心口中听说过。”
听白鸽回答的如此轻松,萧颜夕愕然道: “半点都不记得了么?”
“嗯啊!”
“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么?”
“不记得!”
“怎么会?南宫哥哥可是整个瑞安城王候将相闺阁女子梦寐的夫君、民间女子可望不可及的月亮。就算世界上有忘情水,就算你不爱他了,也不会不记得他吧!你是不是在骗我们,其实你并没有忘记南宫哥哥,是吗?”
听萧颜夕如此说,白鸽不禁想:莫非颜夕也喜欢南宫公子?到底是长了怎样一张妖脸能让这般美人也倾心于他!
因为眼前的人儿实在太美,使得白鸽的思绪沉浸在这个问题当中。
“姐姐,姐姐……”
萧颜夕连续唤了几声,白鸽从思绪中晃过神。
“怎么了?”
“我猜对了,是吧!失忆,只是一个幌子,你根本没有忘记南宫哥哥,只是把对南宫的爱慕都埋葬在心底,只是想骗自己将他忘掉,可你这样真的好嘛?”萧颜夕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白鸽真的忘了南宫风郁,只因为她清楚白鸽对南宫风郁的爱有多深。
白鸽转眸诚恳地说:“你放心,我以前虽然喜欢过南宫公子,但我以后都不会在喜欢他了。”这是白鸽又一次向第四个人承诺。这第一个,是她自己;这第二个,是她爹爹;这第三个,是赏心,“我以容貌发誓,若我以后与南宫公子有半点痴心,绝对变……”。丑。
“住口!你怎么能这样诅咒自己。”白鸽誓未发完,被萧颜夕喝住。“且我和南宫哥哥虽是义兄义妹,但却像是亲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