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你丫鬟,不去!”赏心未陪小姐送客,只在亭外守着。
“嘿!小丫头怎能如此待客?小心我向你家小姐把你要了去。”
“哼!你当什么啊猫啊狗要来要去?”远远处不见人便传来了白鸽的应声。
夏子汀见白鸽回来,凛然道:“白鸽,你忘恩负义!”
说她忘恩负义!她恐怕是这个世道上最仗义的女子了!转眼白鸽进了竹亭,竖起大拇指点着自己大声喝道:“我,白鸽,不论在什么时候,那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说,我哪里忘恩负义了?”
“你之前脚受伤了,是我帮你包扎的吧?你之前找凌落,是我告诉你他在哪的吧?你之前救人,还是我帮你救上来的吧?”
“是,没错!但,你哪次是真心的?我今个就跟你好好算算这笔帐!”白鸽几近咆哮的吼道,“第一次,我的脚爱伤,你帮我包扎是有所图谋,但目地是什么善不明确;第二次,你故意告诉我冷冰棍在海棠涧,也是有所图谋,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第三次去救人,该救的不救,我就更不清楚你到底想些什么了!”
这只鸽子,倒挺聪明!夏子汀立刻换成了笑脸,“呵呵!小鸽子,不管我有何目的,结果都是我是帮了你,你就不能以德报怨。”又意味深长地道,“且我敢说,你要是知道我的第一个图谋,你肯定立刻把汤圆子亲手喂到我嘴里。”
“哼!你就吹吧你!”
夏子汀悠哉悠哉煽动扇子,道:“其实我当初看你蛮机灵的,就想把你培训成一个做生意好苗子……”
夏子汀这话听得白鸽像洒了水的油祸,登时炸开,“赏心,快快快快快,快去把汤圆子送过来!”
那声音分贝太高太刺耳,夏子汀捂着耳朵虚声止道:“别高兴太早,你能温柔点么?”
温柔?
“呵呵!”白鸽抛了几个媚眼,伸出兰花指往夏子汀肩上一拍,娇声轻言,“能!”然后用袖子遮住半张脸对着夏子汀扭捏一笑。
“行了行了!”夏子汀不看不要紧,一看便想吐,他边呕边指责道,“想想别的女子眼神妩媚,一笑如花开,一触入骨酥。再看看你,放电似抽筋,一笑如神像,忸怩作态像太监!”
叫她小鸽子,还说她像太监呢!胆敢如此形容她!
“哼!”她还不伺候了。白鸽往夏子汀鞋上狠狠踩上一脚,“老娘就这样,你管得着么?”
“啊,痛!”夏子汀抱着被踩的脚嚎啕,“我是管不了,以后有人管得了!”
“哼!管老娘的人还没出世呢!”
两人又吵了一会,夏子汀正言道:“话说,你怎么十九岁了还没嫁出去呢?”
“十九岁,芳华正茂。那么早嫁人做甚,我还没玩够呢!”白鸽坐到夏子汀对面,拾了颗蜜枣放进嘴里,一句“呸,真甜!”立马将蜜枣吐了出去。
“你一个未嫁女子怎么这么粗鲁?”夏子汀邹邹眉,不得不承认,尤物也是有毛病的。又问,“那你想玩到什么时候?”
白鸽拉下脸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还没规划出来,我现在只想先有钱,因为没有钱我什么都做不了。”
夏子汀一收折扇,竖起大拇指,“好,有志气,我最瞧不起那些整日呆在闺阁中只等嫁人的女子。”
“那你打算给我找什么事做?”说了半天,白鸽切入正题。
“你想做什么,倒是说来听听。”白鸽总能干出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夏子汀第一次看不透一个人,遂想听听白鸽的想法,察言观色,以备后用。
这话问得白鸽心满意足,她将头凑近了些,生怕夏子汀听不清楚似地,说:“我想自己当老板,前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