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是愕然,急忙道:“小姐,那您也不会武功?”
白鸽点点头,“干嘛问起这个?”
“我以为您通水性,就会功夫,怪不得您会伤成这样。”青梨说着又是一阵心痛。“都是我害的您!”
白鸽诧异,“通水性、武功和受伤,这三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前两者倒没什么关系,只是后两者关系颇深。”
“到底何种关系?”
“能从乞安街丝毫不伤的走出来,有两种人。”
白鸽愈来愈好奇,直接不让青梨帮她抹药,急忙问:“哪两种人?”
青梨继续道:“一种是乞丐,另一种便是武功高强之人,除非这两种人,否责就是皇帝来,他们才会放过!”
“哦!”白鸽懂了,若本身就是乞丐,乞丐想抢也没得抢,若功夫高深,乞丐想抢也抢不了。可是她的问题又来了,“那么他们为何能做买卖呢?”
“想是小姐不常出闺阁,殊不知这乞安街的由来,那我便与你说说。”青梨便一一解答白鸽的问题:
“当时乞安街无名,只是一条民街,破旧萧条,那里的人起初偷鸡摸狗,后来偷小孩子去卖,男孩卖作家丁,女孩则卖到妓院。乞安街的形成,是从前朝皇帝荒淫无度,听信奸言,置民于水火而不顾,乞丐便越来越多,逐渐汇聚于此。”
“说来落安是位好王上,乞安街此名是由他所赐。顾名思义,这条街是让乞丐‘安居乐业’的地方。他为了子民能平生安乐,规定同在乞安街的乞丐不能到乞安街之外偷抢,更不能互犯。如若违规,必要以命了之,若有本事抢得去乞安街之人,倒是不管,故而能乱中有序。但也因此规定,各方乞丐向乞安街奔涌而来,演变成了此番光景。”
好王上?
好是好,可难道就没有人觉得这个王上愚么?
白鸽的问题又来了,“他不是王上么,作为一国之主,为何不帮助这些乞丐?反尔如此制定!”
青梨拧着眉头回道:“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好些人都说瑞安帝是个好王上!”
好么?白鸽自是不解!
青梨又附耳对白鸽说:“从落安帝打败前朝皇帝墨禹后,瑞国以至邻国,便传出一个关于乞安庭的传闻。居说墨禹在乞安庭留藏了一大批财宝,给他的子嗣复国用之!”
说完,青梨叹气道:“乞安庭里卧虎藏龙,想必真有那批财宝,必定早已被人劫去了!”
闻此,白鸽好笑道:“叹个什么气嘛!劫的好像财宝是你的似的。君子用财,取之有道。想必墨禹真藏留下了财宝,也是搜刮民脂民膏而得。用在正道,算是帮墨禹弥补过错,用在□□,没把自己小命搭进去就算不错了!”需知道她今日是亲身体验呀!
“小姐说的是!”青梨笑笑,听得门外有动静,想是白鹤回来,白鸽立刻放下袖子掩盖住身上的伤,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叮嘱青梨,“千万别让我爹知道我受伤了。”
青梨点点头,俩人出阁迎去,确是白鹤回来了,不过身边还多了一个人。白鸽记得,这人便是辛辛苦苦拉自己回来,自己却没钱付给他酬劳的那位老伯。
老伯来做什么呢?来要酬劳的费么?白鸽刚要打招呼,只听青梨大喊一声“爹”,步伐便朝那人奔去,直至人前,你一言我一语的问候。
“孩子,你……有没有受伤啊?”青仲表情是惊又喜,双手动了动,想抱抱女儿,可男女有别,亲爹也不行,只能专注地望着女儿问安好。
青梨喜极而泣,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抹了,又流出,又抹去,左右换拭。总有一只手缠着青中林的手不肯放开,双手尽湿,话语哽咽,“爹,我没事,您不用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