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喜欢权名富贵,思慕才子俊男,不及他的婉鱼一丁点。
水浩飏直起僵腾在半空中的身子,眼神空洞而荒凉,但嘴角仍有一丝笑意。
“其实,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我当初为什么会为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去死。不是说‘值得让你为他流泪的人不会让你流泪’的吗?”白鸽半真半迷糊的话,让走到窗口的水浩飏暮然止步,“那么值得让她为他死的人又怎么会舍得令她为他而死呢?”此处,白鸽说的是前身。
“你不是也为那南国的王爷死过一次么?”水浩飏背对白鸽,执剑而立,凉风散进窗户,拂动起他一丝丝披肩的发缕。
“什么?那个家伙居然是南国的王爷!”白鸽有一点儿讶异,但更多的是愤怒,“果然是纨绔子弟,从小绵衣玉食被惯坏的。哼!今天这番遭遇教训了一顿南国的王爷,也算值了!”
水浩飏转回身子,诧异道:“你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以为南宫风郁虽不以真正身份示人,但就白鸽与萧颜夕的关系,白鸽也会晓得南宫风郁的身份!现在看来倒是他错怪她了!
水浩飏嘴角亦带一抹笑意,道:“那你一定不知道,他哥哥南宫轩霖被你卖到了青楼!”
乍一听,白鸽整个身体神经紧绷,瞪着水浩飏道:“你说我……把他……哥哥当成了他卖了!那么我……又又……得罪了一个太子!”
水浩飏淡淡答道:“不错。”
欲哭却知无用,这回白鸽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一天天有那么多太子?还都与她有缘!孽缘!
白鸽自怨自艾道:“因为一头小毛驴,我半个晚上没能入睡,现在看来,我余生都别想着能安稳入睡了!”
水浩阳一笑,饶有兴味地问:“你把南国的太子卖进青楼,是在报复他弟弟么?”
“当然不是,”白鸽认真又忿忿不平地说,“我只是帮以前的我报不平之仇,谁让他水性杨花,残害少女!”
“报仇与报复有何不同?”水浩飏颇感意趣,最主要他觉得两者并无差异,就像他与凌落,“心中之恨一样不多不少,因为他伤了你,你才会找他报仇,不是吗?”
被水浩飏这么解说,白鸽一时有点迷糊不清,但随后就清明了初衷,说道:“报复的前提是需要我还爱他,但现在我连那位南宫长什么样都不记得,相见如同陌路人,何来爱他一说呢?我只是听赏心提起那段痴痴傻傻的付出,替自己不平,便有种意念就浮现在我心头,这种意念叫报仇!但我承认,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殃及池鱼。眼下最要紧的事,是快些把南宫太子救出来!”
于是,白鸽祈求的目光投向水浩飏。
水浩飏明然白鸽求助的目光,但他一向帮别人做事,都要以事情的难度付出相应代价,或杀人,或救人。他便问白鸽:“我救他,你怎么报答我?”
白鸽眉梢一挑,抿唇道:“你想我如何报答?”
水浩飏目光灼灼,眨眼就到了白鸽眼前。他的鼻尖甚至要抵至她的鼻尖,细长的眼睛独有一番流曳,唇角扬起,“以身相许可好?”
“不好,我与未来的夫君,定是俩情相悦,婚后方可夫妻和睦,举案齐眉。”
水浩飏一笑,“我这没什么问题,挺喜欢你的。”
“你喜欢我!”白鸽一时被吓着,险些喊出声。平生第一次听到有人喜欢她,脸蛋瞬间变红,“可我不喜欢你呀!”
“你,是嫌弃我穷,还是怕我长得丑?”
白鸽摆摆手,“都不是,我也说不清楚。这样吧,如果有一天我爱上了你,而到那时你还喜欢我,那我就嫁给你!”
这个女子,总让他心起涟漪。水浩飏爽快地答应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