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的地方,“就是想不通,他为何偏养着一个堪比蝴蝶还要花心的下属。”
“哈哈!”夏子汀笑问,“多少人靠近我意图接近凌落,你不想么?何况还有我帮你。”
提起这事白鸽就一阵寒颤,不知道是对人还是对事。她实话实说:“我赞赏你家公子唯一的一点是他专情,但也是因为这一点,让他整个人变得太冷。别说是我,换做哪个女子也不想整日面对一个不爱自己,又朝朝暮暮思念着前妻的冷夫君。估计想接近你家主子的人,连你家主子长什么样都不清楚,多半是奔着钱去的。要是知道你家主子是根冷冰棍,逃的一定比我还快!”
“你想错了,”察其言,观其色,夏子汀一些事只需一眼透彻。方才发现白鸽对他有所防备时,他便决定把自己对她真正目地告知,“她们有的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有的则是身不由己。如青楼女子忌无双,她生来没有尊贵的血统。她不似你一样,认为不付出就有人愿意帮助自己,反知,她认为自己付出的多与少,就是决定得到相对的回报就有多少。一千个人可能有一千个想法,比如有人愿意相信冤冤相报何时了,有人愿意相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对我而言,与我无用之人,我绝不会出手助之。”
照夏子汀这么说,以前他帮她那么多次是为什么呢?白鸽想着便问了出来:“你帮我又有何意图呢?”
“我要的,”鱼儿上钩,夏子汀嘴唇扬起,“便是让你做凌夫人!”这不失为是一种取悦人心的计谋,要的是让白鸽放松对他的戒备之心。
“你不是都说了吗,想做凌夫人的人多之又多,随便选择谁都比我强。”这下白鸽迷糊了,“我算什么,要权势没个有权势的爹,要美貌没有倾城容姿,顶多算个能看,出门吓不死别人的闺中剩女罢了。”
“难得你有自知知明!”夏子汀调侃了一句,又正色道,“因为你有别人身上没有的东西,我才会选中你。只要我家主子能忘记前夫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在所不惜,要的只是你们两情相悦,我相信你会心廿情愿嫁给他的!”
所以夏子汀第一次帮她,还只是想将她培育成得心应手的左膀右臂;这第二次让她去找凌落时,夏子汀已经萌发了这个心思,想让她彻底得罪凌落,从而让凌落记住她;这第三次,是担心她死了,前功尽弃。
哼,全然出于私心!
白鸽白白眼道:“既然你坦诚相待了,那我送你一句话。”
“洗耳恭听!”
白鸽嘴角一弯,道:“任尔千方百计施,我自岿然不动情!”
“咱们走着瞧,只是到时候你别耍赖就成!”
“放心,我瞪大眼睛瞧着!只要你给我钱!”
“这个好说!”
“还有,我要救一头驴,你嘚帮我!”
“什么?救驴!”夏子汀懵了,这个女人是在弄哪样?“你下次是不是要救蚂蚁?”
……
俩人一路停停走走,吵吵闹闹,到得女宴举办之处,宴会显然己经进行到了一半。
女宴在繁花楼后厅大殿进行,殿门上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生殿”三个金字。殿内修筑其奢华,顶梁与桌凳接由檀木所制,暗暗泛香。窗前以万颗紫珍珠为帘幕,细润光洁。地上铺青玉,明如菱花镜。最妙的是四根范金柱础脚下,各生出的一株七色珊瑚托着一枚氤氲白气的半开羊脂玉贝壳,壳内各置一颗夜明珠为灯,亮如白昼,奢华至极。
众人半围绕厅内悬着的鲛绡纱罩落坐,纱上遍绣小洒珠银线牡丹花,透过纱罩隐约可见舞池内罩中女子的纤纤细腰,薄衣裹身,婀娜娉婷。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暗暗惹得在场男子欲念焚身,坐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