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见过!”夏子汀也正为此疑虑。开口便说取消圣旨,势力定然不容小觑。瑞安城何时多了如此人物,他怎会不知,料想道,“此人怕是这楼主扔下的一枚石头。”
“石头?去!”白鸽才不想管这些呢!
只是,夏子汀猜对了这楼主往里扔了一枚石头,却未猜到,白鸽才是那一枚石头,能溅起浪花的石头!
玉嵌阴着脸,抵触道:“此法过于残忍,他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乞丐,应舍其衣食,令其不愁吃穿!”
白鸽又低低道:“身边净是些没有谋略之人,怪不得作为嫡长子,却不得太子之位!”
此时,一句阴阳怪气的声音飘起:“玉公子莫不是富可敌国,要做这乞安街的主子!”言外之意,莫不是想与太子为敌,一并给玉嵌扣上个蓄意谋反的罪名。
玉嵌头也不抬,冷笑道:“敌国倒不敢,名正言顺地施舍一些自是能的!”
玉嵌,胆敢指桑骂槐地说太子之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李空微怒,但下一刻却笑道:“玉公子,且问无人发话又当如何名正言顺?”
玉嵌一时对不上话来,端起酒杯怒饮下。
“是啊,玉公子,”白鸽对玉嵌一笑,“你出师无名又当如何名正言顺呢?”
这玉嵌是落天明的表弟,那么萧颜夕若嫁过去,玉嵌自然也就成了萧颜夕的表弟,白鸽岂有看蜜友表弟被欺负的道理?且李空明里暗里,说的就是落天明。
众人目光向白鸽投来,白鸽继续道:“这可以不经过当今王上同意,可名正言顺又师出有名的,唯当今太子殿下一人!”
玉嵌闻之,认定白鸽是太子一档,不悦道:“何出此言?”
白鸽端起酒杯,对向李空,笑道:“如今乞安街形势愈来愈严峻,势必成为祸患。王上仁慈,不舍得令其颠沛流离,何以逐出城门?所以太子乃当今能为王上分忧之第一人,自然名正言顺且师出有名者!”
纵然在场之人方才认为白鸽为太子之人,但听得此番话后,白鸽站在哪一边,是敌是友已辩知。
此话明面上夸的是太子,但暗里却将乞安街之事牢牢地安在了太子头上。太子将来是继位者,他做此事,于公,是为百姓好,于私,可为父王分忧。今朝之事若传出去,太子去做,那是他的本份,他不去做,那白鸽就不知道别人会作何感想。说王上不舍得令乞丐们颠沛流离,不过是想警告太子,要善待他们!那么舍其衣也好,给其食也罢,都是一个劳力费财的庞大工程!
白鸽短短一席话,便令玉嵌占了上峰。
夏子汀正襟危坐。在闻得白鸽贬玉嵌无谋之际,便料到白鸽不会袖手旁观,心中焦虑之事安了七八分。那么现在,已经是满分了!因为他了解白鸽,就上次与黎曦月之事,只因她的答案不明,便默默不语。那么此次,白鸽如果没有想得解决的方案,她怎会大胆言论?
玉嵌敬佩不已,对李空道:“不错,太子师出乃名正言顺,李空公公,还望您老转告太子,如有需要,小弟可尽一些绵薄之力!”
“哼!”李空冷哼一声。想到此次回去,沾了这么大个事,不知道贵妃会发多大的火!李空越想越恼火,还不是太子好色惹的事!可面上却不好发怒,对夏子汀道:“夏公子,不知与你同坐的这位公子是谁?”
夏子汀恭敬地端起酒杯相向,“在下的远房表弟,人称他为竹公子!”即是他表弟,那必然不缺财,此话回得一语双关。
“竹。好姓,果然巧舌如簧!”李空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续满,酒杯又举向白鸽,“竹公子果然与其兄才华横溢,可这舍依舍食之法过于耗时耗资,不知你还有何高见?”
果然老谋深算,见事情无转还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