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一手横眉怒目的斥骂道:“黎曦月,你这叫狗仗人势,仗势欺人,欺人太甚!我今个不在你脸上留下几个印,就对不起你的刁蛮无礼!”
白鸽说完拳头就要挥起,即要落间却被烈焰华截住。白鸽转眸,见是烈焰华,发怒的眸子有所缓和,但还是怒道:“放开!”
烈焰华劝道:“你若不想将事情闹大,引来别人,便好好解决问题!”
白鸽明白烈焰华说的别人说的是太子,放下拳头,道:“除了拳头能迅速解决,如何能迅速解决?”
黎曦月见是烈焰华,知道他是一位持正不阿之人,脸上骇意瞬间逝去,盛气凌人地说道:“烈将军,这只笨鸟的妹妹,偷了我的玉佩在先,摔坏了我的成愿香在后,现又打伤了我的侍从!你说说,是不是该送进大牢?”
烈焰华走向青梨护着的人,沉声道:“将头抬起来!”
忌无双娇怯地抬起头来,她两侧脸颊被打得通红,眼眶俱是泪,嘴角微见血迹,声声称:“我没有……”
无双娇滴滴的辩解,颇有一种我见犹怜之感。
那容貌,烈焰华晓得,此人是繁花楼的忌无双,白鸽欲要送给落天晓的女子。他转身问道:“黎小姐,你有何证据证明,这玉佩是你的,又是她偷了你的玉佩?”
黎曦月解下腰间的玉佩,解释道:“我这块春水玉,乃传家之宝。我本不常带,只因今日之期,才带了出来。谁知方才我恰巧见得此佩出现在她身上,而我的却不翼而飞,那她的那枚不是我的是谁的?这玉佩上篆刻了我黎家之姓,还见证了我黎家几代昌盛,被人偷了我自然生气,打她几下自是该的!”
黎曦月语毕,白鸽连忙辩解道:“无双要什么没有,我绝对不相信她偷了你的春水玉。你都说了上面有你黎家姓氏,她偷去做甚?还大摇大摆的在你面前晃荡?”这也是白鸽揍人的原因,她坚决相信忌无双,可黎曦月又说得振振有词,搞得她也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既然说理说不清,黎曦月还先动了手,白鸽惯用的最佳解决方案便是拳头!
黎曦月显然也被搞得稀里糊涂,她清楚记得刚出祈安寺那时,春水玉还好好佩戴在腰间,怎知没走几步,一转眼就见得春水玉佩戴在忌无双腰间?
黎曦月能当得瑞安城才女一名,自然料想到此事有蹊跷!
但在听得青梨叫此人无双小姐时,黎曦月便不想深究下去。黎曦月早认定忌无双是她的情敌,遇到这个好时机,她不舍得放过,上去就令人煽打忌无双。
现下黎曦月不知如何作答,便道:“好,那本小姐不说春水玉,捋一捋成愿香!”此话声色俱厉,仿佛在告诉白鸽,忌无双的命,她是要定了!
黎曦月走到忌无双面前,伸出手指头挑起忌无双低垂的脸,俯视着忌无双傲慢地说:“这成愿香是被你折断的,你说,是也不是?”
忌无双端着泪眼,似是一只被恶狗惊吓后的小猫,怯弱得不敢动弹,也不说话。
“哼!”黎曦月冷哼一声,狠狠甩开忌无双的下颚,转身对烈焰华道,“烈将军,今年祈安寺的成愿香不过六支。一支被易国的聂皇求取,一支被凌苑的夏公子求取,一支被当今太子留取,另外两支不知去向,我代药盟取的这支折了,你说当如何?”
一支成愿香,价值千万两黄金。黎曦月言下之意是,成愿香没了,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往大处想,药盟今年未求得成愿香,商运就会不佳……总之,一连串的问题,会浮出来!
但归根结底,就是成愿香可成愿这一说惹的祸!
白鸽知道,成愿香可成愿一说,不过是落安为乞安街乞丐获得一线生机中千方百计里的一计。倘若白鸽说出实情,或许救得了无双一命,却要拿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