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的脖子,生怕没抓紧掉下去!直到察觉腰部有一只大大的手掌拥着自己,白鸽才没有那么害怕。
她揽着他,他拥着她,像是相依在一起的两片叶子,轻轻地,很温柔地,于空中慢慢的旋落。
那一刻,貌似很长,却是很短,不过一阵风卷落两片叶子的时间!
明显觉得这种公主抱的感觉跟前一次被托着腿坠落的感觉天差地别啊!冷冰棍和杀手还是有区别的!这人再冷也有温柔的时候,而墨迹云现在……要――杀――她!
“小白鸽……”
白鸽脑海中刚浮现墨迹云妖冷的面容,并听到墨迹云的声音。她一回神,发现对面站着的人以手环胸,胸怀剑的姿势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猛然又发觉自己的手还挂在凌落脖子上,立即正了身,不知是怕羞还是害怕,退了一步。
凌落面无表情地说道:“既然来了,不如一起坐坐!”
“呵……”墨迹云轻轻一笑,额前一缕青丝被秋风撩得纷扬,“不了,我就是来跟你要一个人!”
“何人?”凌落问道。
墨迹云目光移向白鸽,白鸽怯怯地移了小步到凌落身后,难道墨迹云现在就要杀了她?
就白鸽这个举动,凌落心里是异常欢喜的,但面上依旧表情淡淡。可白鸽,不是他的人吗?这会怎么跟自己要人?莫非想试他对她的信任?那不如将计就计!凌落说道:“除了她,谁都可以!”
“哈哈……”墨迹云忽然狂笑起来,望向不远处观望的水婉容道,“那她呢?”
凌落道:“随你!”
“哼!”墨迹云冷哼道,“你可知,她此番若不带些礼物回去,老爷子可不会放过她!”
凌落顿了一会,说道:“那东西,不该向我要!”
墨迹云瞧了白鸽一眼,冷笑道:“好!那我去向她要!”
音落,墨迹云意味深长地瞧了白鸽一眼,似是同情,随后与风同去。
白鸽望着墨迹云离去的方向,随口问道:“那个‘她’是谁?又要与‘她’要什么?”
凌落回答道:“向一个妇人,要一张婚贴!”
“要什么礼物?”
“所谓的礼物,不过是一纸婚书!”
“什么!他是要取妻吗?”
“嫁妹。”
白鸽乍一听,吓了一跳,“你是说要嫁水婉容?”
“嗯。”
白鸽不禁感叹:“那这个新郎是谁啊,也忒倒霉了!”
倒霉?凌落倒是不觉得,他眼里的一切,几乎都是淡淡的。若说最灿烂的,也无非就是白鸽想起南宫风郁之时的笑容!
傍晚,秋风渐渐乍起,有欲演欲烈的趋势。从凌苑出来之后,白鸽火速选购了制作爆竹的一切材料,去了落天睿家中。
闻得白鸽说要去干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并将事情一一道来,落天睿怀疑道:“此等事,虚实不知啊!”
白鸽老气横秋地说道:“弟弟啊,虚实有待考证哇!如果到那一切平静,咱们就当白跑一趟,如果那里刀光剑影,咋就炸平它!”
“可是姐姐,瑞安王与太子是两路人,这么大的事,瑞安王绝对不会让太子知道。按我推想,你得到的消息,亦是落天晓得到的消息,我们可不知道今晚有几路人。而我们这一路就你我两个人,你肯定此爆竹能摆平没有预数的杀手?”
“当然,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大爆竹!哦不,是炸药!”白鸽被落天晓带歪了,一时口误,“总之,你放心吧,到时候你跟这我就好,让你见识见识这药的厉害!来十杀十,来百杀百,保准方圆十里内,炸它几个天坑出来!”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