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见来人衣裳楚楚,笑着前来询问: “不知姑娘要何种布匹?何种花色?”
落天鸽也说不明白那快丝绢是什么料子,问道: “你们这里什么样的布匹都有吗?”
“那是自然!”长柜自信满满地说道: “我家布匹丰富多彩,种类齐全,南面的绸缎,北边的裘衣,应有尽有,二位客官尽管说来!”
“那掌柜,可有遇水不沾的丝绢?”
一听落天鸽说的丝绢,掌柜面上的笑容立时僵持住,落天鸽要的丝绢显然难为了他!随后说道: “姑娘,我干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不怕水的布料。话说回来,就算真的有这种料子,我陶万华不吹牛,这庄子里没有的布匹,别的铺子你也不一定寻得着!”
果不其然,这个陶万华说的没错,落天鸽跑光了瑞安街上大大小小的布庄缎铺,都说没有听说过这遇水不沾的料子!
落天鸽一时不知从何着手,遂去了落天睿的府邸。府邸以巡案自居,秉承落安大事奏裁,小事立断的旨意。
“天睿,昨日父王都去哪儿了?”落天鸽摘了帷帽,屋子里没有外人。
“乞安街。”落天睿刚回府邸,意气风发的面上略带疲惫,“父王这些年一直忧心他的子民,吃不好睡不好,宫里还有个吵吵的主,身体大不如前了!”
落天鸽知道,落天睿说的是烈贵妃,可他对他的箫母妃又了解多少?落天鸽又问: “乞安街的乞丐还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