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和南宫哥哥学医术!”
落天鸽打量着她,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问道: “为何?”
小姑娘伤心地说: “我家里人都病死了,如果那时我会医术,他们就不会病死!”
“枫儿,人各有命,”落天鸽说道,“你的亲人虽然不在了,但他们定然希望你好好活下去,活得好!你学会了医术,可以救许多病人,他们就不会失去亲人。像南宫大夫一样,成为名医,救更多的人!”
“那竹姑娘,我想学去报名便可吗?”一位言行较为鄙俚的妇人说道。
落天鸽问道: “你为何想学?”莫不也是冲南宫风郁来的!她差不多四十了吖!
妇人讪笑两声,诚然地说: “不学白不学嘛!”
南宫风郁打量过妇人,小声在落天鸽耳边说道: “她的年纪不太适合学医。”
落天鸽闻言,转身面对南宫风郁,言语微喜,“南宫哥哥,不管她们抱着何种心态要学,我们都应该鼓励他们,这只是第一步。”先动之以情!
“好!”隔着黑黑的皂纱,南宫风郁看不清落天鸽的面容神色,他看她的眸子却是微微闪烁!而后转眸对乞丐们说道, “大家想学的,明日去入名册即可!至于你们手里各自的活,可轮番交替着来完成!”
大家一听想学的都可以去入名册,有些还因为可以少做农活而跟着起哄,七嘴八舌地说:
“她都能学,那我更能学!”
“那我也要学,我能给驴治病!”
“你不行,你是屠夫……”
“你才不行……”
“……”
于是乎,在坐的乞丐们几乎都想学,场面一时混乱不堪!
远处,一位身穿玄衣的公子瞧着这一幕,觉得十分有趣,吩咐侍从要在瑞安城多住几日,最好能住乞安街。他要瞧瞧,那位找满城找丝绢的女子,如何将乞丐教化出众!
吵吵了一会儿,落天鸽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安静。沉着冷静地说道: “大家且先听我一言,我们先要了解自己擅长什么,然后再去学习,列如擅长女红的,就去做绣娘,擅长织布的,就去当织娘……总之,我们要根据自己的擅长,选择自己想要学习的技艺!”
一位老妇人说道: “竹姑娘,你左一句擅长右一句擅长,我们都不明白是何意?”
其中有些人也跟着附和,不知道擅长是什么意思。
此时一个长相白净的男孩站起来说: “我知道竹姐姐说的是何意!”
“噢!”落天鸽欣然一笑,“你说说看。”
小男孩想了一下,说道: “就像我的嬷嬷给我补衣裳,将整个袖口都给缝住了,所以嬷嬷不擅长女红,不适合做绣娘。可我知道嬷嬷擅长变戏法!那日张妈妈腰间藏着一块肉,嬷嬷和她说话,说着话肉便到了嬷嬷手里,趁张妈妈未察觉,嬷嬷又将骨头还了回去!我还没有学会!”
这边音落,那边声起。
“好你个陈嬷嬷,你居然是个扒手!我说好好的一块肉如何只剩一个骨头,道是被你祖孙俩偷吃了!”张妈妈在人群中踉跄地往小男孩身处的位置奔过来,口中骂骂咧咧。
陈嬷嬷去方便归来,隐约瞧着是张妈妈一个劲在骂谁,远远地问其道: “怎么了?张妈妈?”
张妈妈见陈嬷嬷扭捏着步子正走过来,大步跨出人群,二话不说一巴掌甩在陈嬷嬷脸上,骂道: “打死你个老扒手!敢偷我的肉吃!”
陈嬷嬷也不示弱,一巴掌扇回去,“不就吃你排骨精一块肉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嘿,你还有理了!”
张妈妈气不过又一锤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