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己走了。”走了小段路,惊惧有所平复。落天鸽虽然觉得被他抱着很有安全感,但是他……仅仅是他!
“你确定?”听声音,惊惧犹在。
“嗯,你把我放下来吧!”
聂鑫驻足,试着一点点放下她。显然地,落天鸽的腿根本使不出全力,搀扶不着她,身子立不正!身子立不正,人又要摔倒,只好又把她抱起来走!
“去哪里?”凌落轻松地抱着她,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或左?或右?或出?或下?
“去下面吧,我不想一个人住三楼了!”想想一个人住那么大一层楼,谁知道里面的每间房又会是什么样子?落天鸽后怕,还是住一楼好些!
聂鑫体力很好,从楼梯一步一步下来,稳稳当当,又小心将她放坐在凭栏上,处处贴心!那般轻柔,落天鸽心里泛起微微涟漪,即便带着帷帽,她不敢正视他。垂着眉目,说: “聂公子,实在劳累你了,我一会让丫头收拾一阁屋子给你。”
“这里楼阁繁多,疏于管理,有人往宿也未可知,竹姑娘若怕便不要进去。”聂鑫淡淡的面容,不解自己所为,为何会对她那样好?所萌生的情愫,不知所谓?说罢,寻了个理由离开。
置于祈安寺低层,似是住在井底的青蛙,只可见得寺院圈出的一应景物。寺顶状的八角形天空,湛蓝无云,若是一面水镜子,应能照见底下对应物景。
寺中心的那口井上镌刻的楼阁,恰似祈安寺外貌的缩小版。落天鸽不禁联想,不知那里面是否也住着一只青蛙,如她一样看着头顶上端那一方天空?
“姑娘。”
思绪飘忽间,耳边传来清欢的声音。落天鸽转头瞧见清欢脸颊上明明朗朗的两个巴掌印,随即问道: “怎么回事,谁打的你?”
清欢眼框红肿,明显是哭过。她委屈地说: “奴婢送画回去的路上,遇着二公主殿下,她心绪不太好,非说奴婢冲撞了她!还说我是云卿宫的婢女,打死不作数,瑞国公主只有她一个!”
落天鸽忿忿骂道: “她的心绪就像两岁孩童的情绪,几时正常过!”
“说是南国太子赠的一份礼不翼而飞,为此二公主哭闹三天三夜不算,她宫里的婢女都曾送去过了一遍刑!奴婢能平安出来,多亏了练秋姑姑搭救!”
落天鸽心疼地拉清欢过来坐下,想看看她脸上的伤,不料碰到清欢胳膊上的伤口,疼得清欢微微抽了抽胳膊,倒吸一口凉气!
“胳膊上还有伤!”
她轻轻拨开清欢的袖子,眼见胳膊上的三条鞭痕几乎皮开肉绽!虽然上过药,看着都觉得刺心的疼!愤恨地说道: “平常就听说这死丫头刁蛮无理,但她凭什么打你?凭她心绪不好吗?还下那么重的手!”又心疼地问清欢,“别处还有没有受伤?”
“没有了。他们将我按在地上,要用针扎我的手指,我不从,辫子落在胳膊上,练秋姑姑来的及时,要不然真怕……”见不着公主您了!清欢后怕不已,又见落天鸽心疼她,笑着说道, “练秋姑姑给上过药,已经不疼了!她本欲换人替我伺候姑娘,是我不疼了执意要出来。”
怎么会不疼呢?落天鸽知道清欢是哄她。但她真的心疼这个丫头,不过十三四的年岁,做起事来井井有条。南宫轩霖是瞎了吗?竟然会看上落天凤那个狠丫头!
“有没有说,落天凤到底丢的是何物?”至于这样大动干戈?
清欢猛然起身,低眉说道: “姑娘恕罪,练秋姑姑叫我转告您,二公主丢的是一块丝帕!我一时忘了!”
练秋说落天凤丢的是一块丝帕?而这块丝帕是南宫轩霖所赠?那上面线秀的针角,南宫轩霖应该知情喽?
“我知道了,你下去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