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一道指长的刀口,略略清理过!
聂鑫又一次猝不提防,欲发火,见落天鸽凑近他肩膀,吹了吹伤口!
不知他昨天晚上怕是去哪里了?落天鸽唏嘘道:“这么长的口子怎么不上药?”
她近在耳畔的脸,加之她问候的言行,聂鑫心中之火无故撤去!换做无作为,任凭她看,凭她轻轻吹息!
落天鸽受过这种疼,准确来说是白鸽挨过这种疼,别说抖动肩膀,动一动手指头都能疼到肩膀!当时休息十多日呢…唉,她难免担心路途要廷缓!难过说道:“不上药怎么行?你这样动来动去,伤口恢复得慢还容易撕开,到时候还得重疼一回!还好伤口不是很深,你且等着!”
“去何处?”
“要一壶烈酒。”
说完落天鸽带上帷帽,走出房门。聂鑫静静的,预计着光阴,怕她遇险。
还好,在预计取到酒再归来的时间里,落天鸽安然回到房间。放下小酒坛子,她往自己的包袱里取了药包出来,有一部分是同瞎子医学来,一部分是从天坑脚下採回来的药草,以有限的器具及方法里制作成的药粉药膏,还有麻药。与汤药配之,效果更佳!
一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似是行家!聂鑫倒是相信落天鸽,乖乖坐着不动,“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还会医术!”
“我不会医术,我只会对症下药!”落天鸽边清理伤口边说。“你昨晚去哪里了?”
“可曾听说过凤凰令?”
“听过,据说这个令能救命也能害命。”淡淡的,说没听过他怕不信。
“昨晚四个黑衣人便是来讨要凤凰令,未层防备,挨了一刀!”聂鑫细想昨夜的黑衣人,知道他身份!知道他行踪!知道凤凰令在他手里!
“凤凰令在你手里!”落天鸽的手忽然停顿。凤凰令应当在凌落那里啊!当晚她将凤凰令留在凌落身上,还需要正确方法使用凤凰令,方有救命之效!并非置于离心最近之处。夏子汀,水婉容,还有那位女医…
聂鑫不甘地说: “若在本王手上,本王何置于此?”
目的真是多!一会是丝绢一会是凤凰令!落天鸽懒得问,继续手上的操作,“把头转过去!”
“为何?”
“叫你转过去看镜子!让你转过来再转过来。”为了让伤口愈合得快点,落天鸽决定下针缝合伤口。
聂鑫听话地转过头,镜子的视角正能照见他们。看不到她在做什么,只知道她在给他清理伤口,还有她认真的模样!
静静地,随心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好了,把衣服穿上,”落天鸽坐回到他身侧,从绿色瓶子倒得几颗药丸,“把它服下!”
聂鑫看撇了自己的伤口,本想等她醒来去找大夫买点药一敷,她居然给缝合了!且缝合线走位一致,更重要的是他居然没有觉得疼!难不成真的看上她了,以至于疼痛无所察觉!
“快吃啊!”落天鸽顾自整理着药包,手腾了好一会这才催促,聂鑫接过去。想起他受伤还给自己端面,便给他倒了盅水渡药,复又整理起药包。叮嘱,“这个绿色瓶子里的药每天吃三次每次服五立,这个青色瓶子的药也是一样,不过这瓶只需要服用三天。这几日你就莫要劳累,有事我来做。”
“这点小伤何需休息…”
“当然要!”未等聂鑫说完,落天鸽担心地说,“伤好了才能更快赶路。”
原来她是怕耽搁时日!聂鑫有丝莫名的难过,“竹姑娘赶路,可先行一步!”
落天鸽猛然抬头,仗义地说:“你受伤还守了我一夜,我如何能弃你而去?”想到聂鑫受了伤没有去找大夫是怕她被歹人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