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微乎其微也会去不断地摆脱控制。”
听到这里,纱织做出总结:“这么说起来,他们两个在某种程度上还挺像的啊。”
都是偏执到极点的人,或者更准确点,他们两个就像是正义与邪恶的化身,是对立面的存在。
邪不胜正。
这四个字完美诠释了两人的关系。
一家三口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
三人都不是什么急性子,显得气氛格外慵懒散漫,不知道的还以为前方有个度假村在等着他们,不过——
度假村没有,倒是有两个奇奇怪怪的挡路人。
纱织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神经病,还成对儿出现的,
这对神经病穿着相似度高达百分之八十的衣着,看着应该是兄弟,张开双臂,拦截了他们的路,连邪见都对他们俩感到无语。
“知道我们是谁吗?我就是妖狼族少主钢牙的左右手鬼见愁银太是也!”他旁边那位兄台雄赳赳气昂昂:“我是万人斩白角!”
两人就跟表演相声似的,甚至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酷的pose,脸上写满了“你今天要是想从这条路走过去那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的决心,“识相的话就乖乖绕路吧!”
一听到绕路两个字,纱织的眉毛就狠狠抽搐了一下,她知道,是当下诡谲的气氛和杀生丸可怕的沉默,让她的这边眉毛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杀生丸沉默起来,纱织自然是不怕的,倒是余光看见这对神经病保持着刚才的pose僵立在原地,显然是还没有神志不清到感受不出当下尴尬到尴尬癌犯了的气氛,冷汗直流。
杀生丸依旧不语。
神经病们顿时突然扭头,转身,面对面挥几下拳头,踢几下腿,嚯的一声,又回到了刚才那个pose,“如何!”
杀生丸还是不语。
不然怎么说这个时代和这个时代的人都那么有特色呢,别人不搭理你,你还要在面前展示一下,这也就算了,你不朝着对方展示,反而跟马戏团的猴子一样原地蹦跶几下,好在忍无可忍的可不只是纱织,还有杀生丸,眼睛半眯着:“给我滚。”
纱织:“这俩神经病你认识吗?”
月牙震撼:“你怎么会觉得我认识这样的人??”
纱织正想给她来一句这样的神经病想不出名都难吧,前方突然冒出了一道陌生的声音,不属于那两个神经病,更不属于杀生丸,却也是个男人的声音:“你们两个在说我什么?”
神经病们比面对携带着低气压强缓缓而来的杀生丸时反应更大,惊慌失措地好像是背着什么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着急忙慌转身去寻找那个声音的主人,顺着他俩的视线往上,一路的峭壁,一个男人,站在悬崖上方,腰间配着把长刀。
穿着略显暴露,只不过暴露地很像那两个神经病。
这三人是一伙的吧?
这个念头情不自禁地从纱织的大脑里冒出来。
钢牙不出意外地注意到了两个手下身后的那伙人。
由于两人都穿着白色的衣服,钢牙先入为主,将两人认成了那种关系,虽然他的认为并没有出错,不过,比起杀生丸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他更加上心的反倒是他女人身上的味道。
陌生,又熟悉。
纱织看见这个男人从上面跳下来,居然径直朝自己走来,不是她的错觉,因为钢牙几乎毫不掩饰自己眼中那种对她感兴趣的意思,并且走到了距离自己不过五米的距离才停下。
纱织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他突然凑进来,鼻尖微微耸动,纱织吓到一时间忘记了反应,直到腰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