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作甚,还不拖下去杖毙!”
那秋菊也不喊叫,更不辩解,嘴角轻勾,笑得诡异。没有人再去理她的生死,很快便被人托下去。
“来人,去请其她几位妃嫔过来,我今天要好好整整这后宫的风气!”
没过一会,房内便挤满了人,有的漠视,有的不忍,更有的心下叫好。
“云嫔指使丫鬟下毒,欲谋害皇后!平日里你们这争风吃醋也就算了,没想到竟胆大妄为,下毒害命!需知本宫最恨的,便是这些下三烂的勾当!今天是云嫔,我想从今往后,再也不想听到,看到类似的事情发生。现打云嫔五十大板,再交由大理寺发落,众人观礼,以示警醒!”
谁也没看到,人群中一位宫妃,向太后投去仇恨的目光,一闪而逝。而地上的云轻尘却是不语,也不再辩解,被人架了上去。
李怀玉本想太后过来,一定能主持公道,没想到形势对云轻尘越发不利。仅凭一个丫头的供词,便定了云轻尘如此大罪。不管大理寺查的结果如何,听哥哥说,入了大理寺大牢的人,不死也要脱层皮。
然而以太后的手段,何止是脱层皮,怕是一入大理寺门,就让她香消玉损。
本想上前说道,但人微言轻,又怕再给云轻尘惹事。正在上下踌躇时,跪在李怀玉边上的枚巧婷,又轻扯了下她的锈摆,往下按了按,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李怀玉看向她时,她却双眼直视前方,并未看她,唯有额上的细汗,暴露了她的焦急。
李怀玉不明白,都到这时候了,她为何不让自己帮云轻尘,眼看着云轻尘要被架上去,又要被打了。李怀玉正心急如焚之际,一个尖细的声音喊道:
“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