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林凡瞟了汪泉一眼,像是处理垃圾一样开口道:“我确实要跟汪小姐好好谈谈,我还有饭局,让大堂经理开个包厢等着,就在这把话说了吧,我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不三不四的女人身上。”
说完转身就走 ,既不担心汪泉不答应,也不担心紧俏的用餐时段餐厅匀不出包厢给他们。
因为她是林凡,她习惯了发号施令,她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林萧然看着汪泉糟糕的状态,他有点尴尬又分外心疼,为什么想不开要跟沈月渠在一起?他除了比他更有钱还有什么?更何况钱他现在也有了,追他的女生数不过来,等到了沈月渠的年纪,未必会比他的资产少,他甚至想直接对汪泉说,离开他吧,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甚至比他更好。
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任何话,汪泉就先抬起头,冷静地对他说:“学长,谢谢你请我吃饭,抱歉打扰到你用餐,你先回去吧。”说完甚至还挤了个难看的笑容。
林萧然甚至不敢伸手碰她,她就像一块满是裂缝的玻璃,轻轻一碰就会哗啦啦碎一地。
看汪泉的意思是要跟林凡对峙,林萧然不放心她,说:“我陪你一起等林总吧。”
他叫了杯热水给汪泉,汪泉示意他不用陪着自己,林萧然实在不敢,林凡两句话都能把汪泉说成这样,一对一对峙岂不是直接能用言语让汪泉万箭穿心。
“要不然通知一下沈总吧,”林萧然折中道,“他也是当事人之一,而且他对你们都有责任,有他在比较好。”
汪泉想也不想就摇头,林萧然好像怕林凡把她吃了似的,殊不知她内心多么期待林凡的疾风骤雨,恶言相向,哪怕打她一顿也没什么,她自虐般地渴望被刑罚,渴望罪行在烈日下无处隐藏,好像这样,自己的罪过就轻了一些,而她也终于可以不再自欺欺人,远离错误,走向正途。
汪泉看林萧然焦躁地想联系沈月渠,开口道“学长,是我有错在先,我应该被她谴责。你找沈月渠来,不过是更刺激她。”
“小学妹,及时止损吧,不要再委屈自己了。”林萧然心疼她,但也要让她认清现实,为她指明方向,“沈总他……他终归不会离婚的,他们这种家庭,利益关系深,牵一发动全身,林总家又势力强大,没结果的……”
而他没说出口的是,沈月渠这么多年玩弄过多少女人,如果要离婚早就离了,虽然每个女人都坚信自己是特别的,但也没特别到让资本家放弃利益的程度,你凭什么认为他会为你离婚呢?
如果你不指望他离婚,这么不明不白跟着他又何必呢?
汪泉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她太清醒,清醒到从未有过一秒期待沈月渠离婚,但她那么清醒的人,还是做了人生最不清醒的傻事……
餐厅内温暖如春,汪泉却怕冷似的双手紧紧握着装满热水的玻璃杯,对林萧然的话彷佛充耳未闻,扭头怔怔注视着窗外漆黑夜色,江水滚滚,对岸建筑的灯光到点熄灭,像她和沈月渠的限时爱情。
林萧然陪着汪泉枯坐了近两个小时,才看到一群人拥着林凡从一个包厢出来,她摆着端庄无暇的微笑送别一群人,待众人走出大门,转身扫了汪泉一眼,见他们俩毫无生机地坐那盯着她,又招来餐厅经理说了句什么,就往回走了。
很快有人过来请汪泉跟他们走,汪泉叫林萧然先回去,林萧然不愿意,他不能跟进去看着他们谈判如此隐私的事情,可是他也曾经听过富豪的正妻如何报复小三,甚至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也没人能耐他们如何,就像如今的林凡,哪怕沈月渠来了,也未必能把她怎么样。
汪泉被领进走廊尽头的一间茶室,里面装饰古朴简约,但东西无一不透露着品质优越的高贵,相比大厅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