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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亲(2 / 4)

着先民的血液,我们对宾客权利奉若神明,绝无打破这一历史悠久的习俗的想法。”克雷根用城主的声音说。他的佩剑还挂在墙上,毫无疑问,他是想极力证明,昨夜的悲剧与他无关。

“可这确确实实发生在您的屋檐下,大人。”

“临冬城最好的学士为小姐作了治疗和检查,您侍酒的贞洁秋毫未犯。”

“可她身边的女孩却惨遭毒手,我希望您能将作出这事的禽□□给我。”

“那两名只敢对女人和幼儿下手的卑鄙小人眼下正被捆地严严实实,在临冬城的地牢里慢慢腐烂呢。”克雷根苦涩地说道。“殿下,我的儿子也跟您的侍酒一样突遭险境,但诸神慈悲,他们都大难不死。”

“即便如此,那两条毒蛇也不能不罚。”杰卡里斯坚持道。“相比于临冬城的地牢,他们更应该被关在鸦笼里慢慢腐烂。大人,企图伤害我侍酒的恶徒算不上招待我们的主人,您若不习惯用刽子手,我倒是愿意亲自砍下他们的头。”

“请恕我难以从命,殿下。”没有多余的解释,公爵拒绝了王子的提议。

“您对伤害您儿子的恶棍竟如此宽容?”杰卡里斯的脸上连最后一丝耐心都消失了,血亲的惨死与突如其来的意外把他脸上柔和的线条通通融掉,将他变得精瘦而憔悴。只消一眼,半盲的老人都看得出王子遭受了多么沉重的打击。

“诸神的命令,我只能遵守。”克雷根皱着眉头答道。

离临冬城大厅不远的一处房间内,马尔温学士正忙着给雷蕾身上的伤口清洗缝针。屋内没有生火,寒意彻骨。十来个穿毛皮披风的长矛兵警卫着大门和通往上方两层楼台的阶梯。在这片无限的空旷中,平滑的板岩地板上,搁了一张桌子,雷蕾正双腿悬空的坐在上面侧耳倾听着议事厅里传来的争论,她还很虚弱,但神智非常清醒。

“克雷根不会要他们的性命的。”马尔温开口道,从一把大铜壶里倒出一杯姜黄色的饮料递给她。

“不见得,他们可是意图破坏宾客权利。”她强忍着钻心的疼痛轻声反驳道。

“袭击你的两个家伙是克雷根的血亲,是他的堂兄弟,班扬与艾里克。他们是本纳德·史塔克大人的儿子。克雷根的父亲瑞肯公爵于征服一百二十一年去世后,他十三岁就成了临冬城之主。在他的少年时代,他叔叔本纳德大人曾以摄政的身份执掌北境。直到克雷根年满十六岁后,本纳德大人仍不想放权,于是两人的关系迅速恶化,小公爵对叔叔的种种掣肘深为不满。征服一百二十六年,他起兵发难,囚禁了本纳德大人和他的三个儿子,夺回北境的权柄。布兰登少爷已逝,只剩班扬与艾里克。”

“所以昨晚的闹剧根本不是什么暗杀,而是一场计划中的政变,他们是想干掉我得到龙,重新夺回北境的权柄。只怕临冬城的屋檐下还有不少没冒出箭头的冷箭和利剑。真可惜,我还活着,龙也没了指望。他们依然是克雷根大人的俘虏。这是什么?”雷蕾闻了闻手中的饮料,一股浓烈刺鼻的醋味儿。

“喝下去能让你恢复体力,还能让你放松地睡上一觉。”

“我只喝清水。”雷蕾将杯子拿开。加了料的美酒,罂粟花奶,她怕的就是这些。

“孩子,你得休息才能恢复体力。”

“夜晚还很漫长,够我慢慢恢复的了。”雷蕾冷硬地说道。“既然无法得到克雷根公爵的首肯,我不介意自己去争取正义。”

“不,孩子。”马尔温学士以一种闻所未闻的严肃口吻说道。“在这件事上,你与克雷根的立场是一样的。”

“您搞错了,他们又不是我的血亲。”她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不,雷蕾,他们是。”马尔温爵士一副悲天悯人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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