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上到楼下楼梯上被摆满了纸壳子,墙皮斑驳,到处都是划痕,充满了岁月的痕迹。
砚京送他们出门回来的时候,楼上的住户正踩着楼梯咚咚地下楼,在楼梯拐角处正面跟砚京对上,打扮整齐的老太太先是打量了一下砚京,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精明与算计。
“新搬来的?”她双手叉着腰,手腕上挎着一个灰黑色的小包,染黑的头发烫成小卷被她用丝巾挽了一下,皮肤松弛,眼皮与脸颊上的肉耷拉着,看着就有几分刻薄。
砚京抿了抿唇角,露出一个还算是和善的笑容,“您好。”
“房子是买的还是租的?”老太太直白地问,丝毫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礼貌的。
砚京微笑,语调一下子凉了下来,“跟您有关系吗?”
女人叫宋金凤,是住在砚京楼上的那一位,在砚京不客气地回应她之后,宋金凤哒哒从楼上下来,几乎比砚京矮了一个脑袋的身高看人仰着头,抱臂冷哼,“看你也不像是买得起房子的样子,租金多少钱?”
砚京懒得搭理她,转身开门就要回去,宋金凤眼疾手快地伸手抓住门框,大声开口,“我年纪大了睡觉轻,你可别跟你对门那个小贱人一样不三不四的带人回来,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专干些男盗女娼的事儿,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哐啷!’
宋金凤被迎面砸过来的东西猝不及防地砸在砚京家门上,对面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门口站着个面色阴沉的女生,在宋金凤指桑骂槐地时候,趁她不注意一个冲上来按住她的脑袋就往墙上砸过去,不消几秒,砚京刚刚入住的新房外面灰色的墙壁上便多了道血痕。
砚京:“……”新房入住,血案发生,不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