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和如今的字作对比,会发现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以后练字不要太拼了,睡觉时间多一些,再熬夜就该长不高了。】
字幕上突如其来的关心和爱护让晏昭清感到无端的忐忑不安。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害怕。
【。。。】
【喂,你什么表情?】
面对字幕上的提问,晏昭清眼睛四处乱瞟,眨眨眼回答,“无碍……”
【什么没事,你分明就是一副大白天见鬼的表情。】
看着字幕上恢复往常的语气,晏昭清悬着的心重新落了回去,
她坐在轿内摸着怀中的宣纸,看着很是安静,晏昭清还在可惜自己没能换得那幅画作,“不知道聂画师会不会喜欢我题的字。”
【为什么要纠结这个?】
【不是,为什么你想起那么可怕的画作还能笑着啊?】
晏昭清瞧见字幕,脸上袭上薄红,又是抿着唇偷笑。
因为她觉得画上的男子,很英勇。
一大早起来练了字,出门和晏老太太等一众人来了个了结,又是来坊间逛了许久,此刻得了空,晏昭清顿感脑袋昏昏沉沉的,靠着软轿车厢便睡着了。
直到被争吵声惊醒。
“我说了我家姑娘不参加春猎,你们请回吧!”是桂兰的声音。
“表姐,你不能不去,你若是不去,我家哥哥可怎么办啊!”
晏昭清皱眉,声音熟悉,她听出来了,是阮时凉。
她怎么来了?
李嬷嬷命人落轿,面容看上去非常不爽,怎么你们这些碍眼的家伙还扎堆来找事呢?
上午守着的是晏老太太和沈姨娘,怎么着我家姑娘晌午过后回来就换你阮家的小姐公子了?全给我滚远些,别想惹我家姑娘烦心!
李嬷嬷走上前去,拿出藏在红漆大门后面的木棍,准备将人赶走,这些家伙比水池边绕来绕去的蚊虫还让人烦闷。
阮时凉自坊间被鬼吓到后也老实了几天,今日来找晏昭清,是特殊情况。
她转身,正巧撞见晏昭清从软轿上下来,看见那道人影阮时凉心里就酸,她一眼就看见了晏昭清手腕上的白玉镯子。
京城的珠宝首饰行阮时凉几乎就没有不认识的,这白玉镯子她更熟悉,特别是藏于白玉中,得天独厚的一抹紫气,有道是金瑞紫玉,价高物稀……
为什么这个贱人被晏国公赶出府还能活得如此自在!
阮时凉眼红嫉妒到发狂,自然是不会去问,也不会得知晏昭清手腕上的玉镯是李嬷嬷拿心疼她家姑娘,拿自己下半辈子倚靠,收了数十载的金如意换的。
是李嬷嬷硬拉着人进去的,说什么姑娘身上该戴些漂亮首饰,故而给晏昭清多添了几个镶玉的银镯子。
“表姐!”阮时凉佯装亲近,借机直接扑了过来,想将她推倒。
【快退!】
【就没见过这么毒的人,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人吗?】
“姑娘!”李嬷嬷迈开步子往前来,眼是死死盯着阮时凉。
可惜阮时凉挑错了时候,今日晏明灿刚走,晏昭清藏着伤感,心中也唾弃自己的软弱,为何不再厉害一些,她想若是她变得强大了,她哥哥也不会为了保护她而去军营疆场那等藏人白骨的地方争功劳。
晏昭清侧身一躲,随阮时凉摔地上。
“表姐,你为何如此狠心?你可是不想认我这个表妹?”阮时凉微哭,“我娘亲可是念了表姐娘亲数十年的好……”
晏昭清撇下人,往学堂内走,她面无表情将二人的关系扯开,“表姐?你唤错了,我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