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汪春水,只一眼就能让人沦陷。
果然,爱与不爱差别就是这么大。
这辈子的他恐怕永远都不会说出上辈子那样肉麻的话,也不会爱她如命,宠她如珠如宝。
不知为何,她心头某处居然有些闷闷的。
一时间,睡前那贪嘴的果酒,又隐隐有些上头,有些迷醉地开口:“原来陛下喜欢蒙着眼睛,您是天子,臣妇也只能乖乖配合了。”
行事就行事,搞这些小动作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助兴?
这么一想,她放松了身体,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她本就贴身穿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因为刚刚那一番对峙戏弄,领口也不知何时敞开,露出大片莹白肌肤,上半身几乎全都暴露在他的眼下。
两片布料颤颤巍巍地掩盖着胸前风光,粘连的盘扣似乎一扯就断,小腹平坦,此刻因为不安的呼吸微微起伏着。
她说的好像大义凛然的样子,实则浑身紧绷得像是拉满弓的弦,崩掉只是一瞬间。
卫沉珉眼底猩红褪去,逐渐涌上暗|欲,想到上辈子与她春风几度时,她眼底泛起的点点水光,不堪承受的样子惹人怜爱。
他喉结滚|动了下,浑身的血液此刻都仿佛在叫嚣。
被蒙着眼的沈绵淼看不到他脸上的挣扎,正要松口气的时候,他突然有了动作,大手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滑...
那股战栗的感觉,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脚尖崩紧,白嫩的指尖紧紧揪着枕巾一角,手心的汗洇湿了一片。
他是有了动作,而且只是动了手。
不得不承认,即便卫沉珉不是重生的,但对她的身体还是了如指掌,她微热的脸颊轻轻蹭着微凉的手臂,身体里的那股燥热怎么都压不下去。
终于,她闷哼一声,发出类似求饶的声音:“陛,陛下...”
她的声音跟猫叫似的,孱弱的低声的,却透着无端的媚意。
感觉那股折磨的力道消失,她连忙将身子缩成一团,羞得不能自已。
而卫沉珉却好整以暇地看着湿润的指尖,轻笑出声:“真是人如其名。”
沈绵淼顿时身子僵住。
瞬间,舌头就跟打结似的,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
这句话,他上辈子就说过,而且还是那种调弄的声音,在她耳边秘语。
他说,淼淼,你真是人如其名。
起初,她不懂,还反问过是什么意思。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
水真多。
......
想到这,她羞怒地伸出脚尖,不满地踢了他一脚,也不知道踢到了哪儿。
一副自己爽完就不认人的架势:“陛下戏弄够了,可以离开了吧?”
卫沉珉:“......”
他沉声:“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