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对方也是一问三不知,沈春只得泄气地回了王府。
“春儿走了?”左茵闭着眼睛无力地靠在床上,问一旁的冯嬷嬷道。
见她面色惨白,气若游丝的样子,冯嬷嬷忙将养神益气的茶端上来道:“嗯,小姐是去找二公子才走的。”
左茵轻轻啜了一口茶,端在手里:“大概是被我吓到了,找她弟弟打听去了。”
冯嬷嬷服侍左茵多年,自然知道她此刻心里的苦,宽慰道:“小姐去打听,还不是因为关心您。”
“这孩子,但凡有点脑子就不会去找简儿,他才多大,知道什么?”左茵无力地将茶杯递给冯嬷嬷,躺回床上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沈雪瞥向她的眼神。
沈雪了了和沈府的来往,事少了一桩,轻松不少。一出门便坐上马车走了。全然不知自己竟勾起了左茵的愁绪。
她此时满脑子都是自己新店铺的事。这几天带着舅舅和陈老先生商议一番后,最后定下了榕树街靠河的一处上下两层的店面。榕树街的铺子在苍月都是数一数二的贵,沈雪付完钱后,小金库就瘪了下去。
沈雪肉疼了好几天,新荷见此提议:“你出嫁的时候不是有好多嫁妆吗,有什么好心疼的?”
“那些可不能动,大部分都是御赐之物。”沈雪道,“就算皇室家大业大,这也是笔大数目了,和离的时候还是该还给人家。”
“啊!那岂不是很吃亏了。”新荷一脸不赞同。
沈雪知道她说得已经很克制了,她实际想表达的意思是:那你岂不是被白睡了?
当然不能对新荷说在整个过程中自己也享受了。
沈雪斟酌了一会,捡了能被接受的劝道:“要是没有王爷,我们平头百姓根本不可能和沈从军对抗,日子不知道要比现在艰难多少。更何况以我对王爷的了解,就算将来我把那些御赐之物悉数奉还,他也不会真的让我空手离去的。”
新荷想来想,赞同道:“也是,王爷不是小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