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次潜回到土弯村,秘密躲进了金道河家院子下面的麦子地里。
捕捉绍龙集团大公子的战斗秘密打响了。
这边野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烧饼,睡不着,但也不想起床,而喜儿那边则比较安静,竖起耳朵仔细听,不时能听到喜儿那香甜的鼾声。野人就更加睡不着了,一墙之隔,那个美得让人心尖儿发颤的女人,竟然不能属于自己,换了谁也会睡不踏实。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变故,野人当初就不应该拒绝喜儿,先在柏树林里把自己的种子播撒进喜儿的黄土地再说。如今,这样的机会恐怕不会再有了。
野人有些后悔,直到王三娘在楼下厨房里高喊:“喜女子,太阳都晒到钩子了,赶紧起床吃少午。”王三娘没有直接喊野人,到底不是自己的儿子,何况野人一直都很勤劳,今天突然睡起懒觉来,显然是听到了风声,毕竟全家瞒着野人去高院场相亲,确实做得不落轿,大家都觉得有些对不起野人,因此,别说野人睡懒觉了,就是一天到晚啥也不干,他们也不敢给他脸色。倒是喜女子,自家的娃,咋个吼都没得问题。
连着吼了几嗓子,喜儿终于听到了,在床上懒洋洋回应道:“吼啥子嘛吼,我又没死,马上就下来了。”
本来就没睡着的野人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回的烧饼烙得都快糊了,赶紧三两下穿衣起了床。刷过牙后,带着满脸睡痕、头发乱糟糟的喜儿,裹着一件羽绒服下楼了。也跟着野人刷牙洗脸,然后去餐桌吃饭。
吃过饭后,野人主动找事做了,偷奸耍滑不是他的风格。他裹上当年牛才穿的大棉袄,戴上红中中帽,然后就背起背兜上中平地去砍柴,这次他没有邀约喜儿,因为喜儿吃完饭就马上上楼了,显然被窝里的温暖在执着地召唤她。
野人便一个人出了门,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他这身农村轻年的装束,已经被埋伏在院子下面麦地里的张警官用华为荣耀手机给偷拍下来,并迅速通过网络传到了上级的手机里,随后,远在西安的何绍龙看到秘书递给他的手机里,出现了自己儿子的形象,何绍龙又高兴地跳了起来,已经忘了他正在开董事会,然后他大声地说:“不错,他就是我的宝贝儿子,哈哈,这小子居然瘦了这么多,减肥很成功,但身子骨长得更加结实了,你们赶紧给警方回话,就说我收拾一下,明天一早出发,亲自去四川西充接儿子回西安。力争下一次董事会,由他小子来主持,先给我们介绍一下他的减肥经验。”何绍龙话一落音,四周掌声一片,恭喜之声不绝于耳。何绍龙满意地摸着西装里面自己怀胎十月孕妇般硕大的肚子,开心地大笑起来。